楼梯对面是面四边镶金嵌玉水银镜。这种镜子是几年前西洋舶来品,比过去使用铜面镜不知清晰多少倍,即使隔着几米远,灶门炭治郎也能
“不用,是让他过来。你先走吧,炭治郎君。”清司顿顿,接着说道:“嗯,炭治郎君……如果屋主要上来,请帮拦住她,因为等下可能会和这位先生起出去。可以吗?”
清司笑着用手撑住下巴,眼睛温柔地眯起来:“可以吗,炭治郎君?”
“……是。”灶门炭治郎退到格子门外,他合上门,站在纸门后方沉默半晌,又对清司小声说道:“清司先生,那先走。有事请叫。”
在灶门炭治郎从格子门边离开时候,他听见鬼舞辻无惨说话声音。鬼舞辻无惨嗓音温柔而低沉,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填充在软枕中名贵鹅绒。
“房间里有味噌和熟牛肉味道,你们在这里吃火锅?”
淡淡敌意:“清司先生,请问这位是谁?您认识他吗?”
灶门炭治郎在明知故问。清司正亲近地挽着鬼舞辻无惨手臂,怎看都不像两个陌生人。
“他是……”清司在心里拼命思考合理借口,他张张嘴,硬着头皮把后面话说出来:“客人。”
“啊?”灶门炭治郎闻言愣住,花魁和客人私下联系,是吉原大忌。他顿顿,猜测道:“是上次那位送大堆礼物过来客人吗?”
“客人?”鬼舞辻无惨听见这个词,眉心瞬间簇紧,赤红眼睛转过来瞥清司眼。
“对……”
灶门炭治郎沿着走廊走向楼梯,楼下吵闹声传上来,淹没清司回答,导致他没有听清。
现在已经有不少游女返回房间,走廊上人来来往往,灶门炭治郎只能将那个装着刀具包袱藏在外套之下,他小心翼翼地捂着包袱,不让刀具互相碰撞发出响声。
灶门炭治郎维持着这个有些别扭姿势,沿着狭窄木楼梯朝楼走去。因为心事重重,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从自己身边经过游女,差点撞掉人家额头上花簪。
灶门炭治郎心想:“看来清司先生喜欢和成熟人结交啊……”
〖……好像找个不太妙借口。〗
但目前当务之急是将灶门炭治郎敷衍过去,清司没有向鬼舞辻无惨解释。他继续拽着鬼舞辻无惨手臂,确保自己气味彻底笼罩他,不让灶门炭治郎嗅到半点气息。
灶门炭治郎嗅觉异常敏锐,尽管“青色彼岸花”气味在房间内弥散,但他还是隐隐嗅到股浑浊气息。那股气息隐藏在清浅凛冽花香中,像藏在花瓣内尖刀,能将血肉刀削斧剁地剔干净,威慑力十足。
尽管嗅到不寻常气味,但是灶门炭治郎并未怀疑清司话,他只是微微抽抽鼻子,然后皱起眉心。灶门炭治郎犹豫半晌,动作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抱起放在地上刀具。
“清司先生,你被侵扰吗?需要留下来陪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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