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姬沉思良久,依旧没能理解清司意思,但还是应许道:“好,会把这件事告诉哥哥,由他协助你完成这件事。”
清司不能久留,就在他准备起身告辞时候,门外响起妻善逸故意捏起来嗓音:“蕨姬花魁!过来!你还在房间
妻善逸尚未仔细搜寻那香味来源,名年幼童婢就拉开竹帘,探出头朝妻善逸挥挥手:“善子姐姐!”
那名童婢是蕨姬身边“振袖新造”,受蕨姬之命,前来寻找妻善逸。
“善子姐姐,蕨姬花魁让你等下去她卧室,帮她打扫房间。”.
堕姬门外。
堕姬远远地就听见清司脚步声,清司还没有靠近,房间格子门就“唰”声打开。
几日后,大正四年最后日,天色刚刚入暮。
清司借着朦胧夜色,跳上时任屋屋顶。因为几天前雨夹雪,屋顶上方结出层厚厚冰层,对人类而言寒意刺骨。
清司踏着木屐踩在光滑薄冰之上,在他脚下,就是灯火通明吉原,花街万盏灯火在夜风中闪烁。湍急溪水在楼房之间蜿蜒而过,水面倒映着空中红色灯笼。
吉原房屋鳞次栉比,屋檐彼此紧靠,清司可以轻易地在房檐之间跳跃,在房檐之上行动。
他有意避开游人视线,凭借夜色掩护在房屋顶上跳跃,轻盈地来到京极屋外。
堕姬正端坐在梳妆台前,用细密玉梳子梳理着自己长发,透过水银镜观察着清司,挑挑眉梢:“是你呀!”
堕姬停顿秒,孩子气地言笑晏晏:“哎,前几天坐在轿子上花魁道中人,是你吗?场面非常盛大,你从京极屋外面经过时候,都忍不住打开窗子观看。”
她认真地将簪子插在发髻上,理理鬓角。
“你找有什事吗?”
“想请你在今晚七点时候,袭击这条花街。”面对堕姬诧异眼神,清司解释道:“对于‘火之神神乐’,们掌握情报实在是太少。今晚会想办法让灶门炭治郎离开时任屋,逼迫他动用呼吸法。”
鬼对“火之神神乐”解,仅限于蜘蛛之鬼传送点点情报。清司此行目,是请求上弦之陆协助,让“双子之鬼”趁游人繁杂除夕之夜扰乱花街,逼迫灶门炭治郎在自己面前使用“火之神神乐”。
清司顺着结冰屋顶滑到檐下,他动作敏捷轻快,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清司在空气中隐隐嗅到同类气息,他循着气味,沿朝堕姬房间走去。在经过中庭旁走廊时,清司跳到支撑房屋栋梁上,看到正在练习弹奏三味线妻善逸。
妻善逸手持拨子,他扣紧琴弦,满脸怒意,手背因为过于用力而血管凸起。妻善逸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混蛋!定会超过炭子和猪子!!”
京极屋内常年洋溢着暖融融脂粉气,但当妻善逸吸气时,却突然闻到阵淡淡花香味。那香味清淡却十分凛冽,甚至盖过脂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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