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舞面具?两个铜币。”商贩将狮子舞取下来,将它放在灶门炭治郎手上。
灶门炭治郎从袖子里摸出几枚铜板和十多张纸币,数出两枚铜板放进商贩手心里,转身朝时任屋冲过去。他路跑向清司房间,“噔噔噔”脚步声吓到不少经过游女和客人。
直到即
灶门炭治郎正在折叠烘干衣物,他听到清司急促呼吸声,忧虑地朝他望去。清司经常在睡梦中突然惊醒,灶门炭治郎看着对方额头上汗珠,轻声问道:“清司先生,您还好吗?”
清司并未醒过来,他眉心紧锁,在模模糊糊睡梦里,隐约感觉有人正在抚摸自己额头。那个人动作轻缓而又温柔,清司眨眨眼,看见留着暗红色短发、额头上有大块疤痕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按照过去哄弟弟妹妹睡觉得来经验,抚摸着清司额头,嘴里开始哼唱又轻又柔歌谣。他唱是流行于关东童谣,《阿宫先生》:“阿宫先生~阿宫先生……”
“您马前那飘飘扬扬~是什~……”
灶门炭治郎抚摸着清司额前绒毛样细软鬓发,慢腾腾地哼着歌。在灶门炭治郎轻柔歌声中,清司呼吸渐渐平缓,紧锁眉心也逐渐舒展开。
块洁净纱布把伤口包扎起来。
“炭治郎君,新年假期好好休息下吧。”清司将纱布绑个结,问道:“纱布是不是绑得太紧?会痛吗?”
“不会!”灶门炭治郎用力摇头,双圆亮眼睛笑成两弯月牙:“清司先生,真是位温柔人啊。”
清司闻言愣:“……吗?”
“嗯!非常温柔!”.
灶门炭治郎唱半个小时歌谣,他抚平清司额角乱发,擦掉挂在睫毛上泪滴。
清司床褥就在窗边,灶门炭治郎挺直脊背,恰好能看到时任屋外人潮熙攘花街。
个硬纸板面具售卖商挑着几百张面具,从时任屋前方经过。他担上面具色彩鲜艳、款式众多。灶门炭治郎低头看眼清司,清司已经恢复平静,睡颜安谧。
灶门炭治郎拍脑袋:“给清司先生买张面具好,神明面具可以阻挡邪魔侵扰!”
他小心翼翼地从清司身边站起来,将脚步放到最轻,朝楼下快步跑去,直奔那名挑着面具小商贩,喊住他:“你好,请等等!嗯……那个狮子舞面具要多少钱?”
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清司体力衰退得非常迅速,他不得不通过大量睡眠补足体能。
清司侧躺在床褥之上,蜷缩起身体,像家猫样将自己缩进被子里。他紧闭着眼睛,在
迷迷糊糊间,坠入睡梦中。
他梦见从脚下汹涌而出培养液,实验员在舱室外操控着控制面板,将他丢进培养舱内。黄绿色培养液很快淹没他双膝、大腿和胸膛,将清司封进液体内。
清司在梦中错觉有块巨石压住自己肺腑,他难以呼吸,痛苦地竭力吸入空气,眼泪顺着脸颊滴滴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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