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闭上
眼睛。
“然后呢？”
她睁开眼，无力地继续道：“那天
开公司
运货车，因为他约地方离比较远，就是开车过去。把他尸体塞进车子，开到垃圾场，和宋小春埋在
起。”
“你是故意要把他们父女埋在起吗？”
“埋宋小春时没想太多，只是想赶紧处理掉尸体。至于宋远成，因为宋小春尸体直没被发现，便认定那里是安全
她面无表情，仿佛在说件和自己完全无关事情。
周宇看向旁边方纹，后者点点头。接着周宇又问道：“那说说宋远成吧，他是你杀吗？”
马雪莹木然地开口。
“那天他约晚上在个公园见面，上来就说他知道是绑架他女儿，问女儿现在在哪里。”
“他是怎
发现？”
嘴……太紧张，满脑子想着思明会不会被虐待，也就没去确认那孩子状况。等出门去放那封信回来，发现她从床上翻到地上，嘴里还吐着白沫……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可能是闷死……”
“你是自己去把信放到宋远成家门口吗？”
“对，现在想来，其实完全有别办法，但是当时实在是太慌乱，就愚蠢地把所有都复制过来。因为害怕被人发现，是半夜去将信放好。”
“然后你是怎处理尸体呢？”
“把她埋。恰巧知道附近有处垃圾场，平时都没什人，瞬间就想到那里。”
“说来也巧，那晚是凌晨三点多去他家门口放信，没想到被他们院子里个邻居看到。但因为天色较暗，那个人没看清脸，所以当时他没有告发。然而，谁能想到这个人后来跟着朋友投资们公司项目，他来们公司听宣讲时……”
“认出你？”
“他没认出样子，但在紧张时候手上会不自觉地有点小动作。原本是不会紧张，但是那天恰好有z.府部门来们公司检查，就紧张起来。他说是通过小动作认出。”
“然后呢，这个邻居把这件事告诉宋远成？”
“应该是吧。”马雪莹扯着手指，有点心不在焉地说道，“当时没有承认，他就从口袋里掏出把刀，继续追问。很害怕，就推他把，没想到他摔倒在地，刀子也飞出去。想着如果就这放他走，也许他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就用掉在地上刀子捅他。”
“当时你就没想过报警吗？”
马雪莹突然瞪大眼睛，脸上平和表情发生剧烈变化，五官扭曲起来。周宇有点吃惊，他从来没想象过像她这样女人竟会露出这样表情。
“怎可能？！孩子还那小，他还没有父亲，自首，孩子怎办？谁来照顾？”
“那你想过别人孩子吗？”
阵短暂沉默之后，马雪莹神情又恢复以往。“别人孩子那不是别人要去保护吗？跟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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