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房是什
时候
事？”
“
爸失踪前几个月。这事是他
个人做主，过户都办好
之后才跟妈说，当时妈听就生气。”
“也就是说，他们就此事吵过好几次？”
宋迎秋摇摇头。
“也不是。爸脾气很好，没见他们吵过架。他说买房子时候，妈也只是抱怨几句，并没有吵起来。所以才觉得那天晚上他们对话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好，也许是因为房子，也许是因为其他事情吵。啊……这也是觉得有点怪地方，以往，爸不管做什事，哪怕只是买个几十块钱东西，也会和妈商量。买房子这个事挺大，他却
方纹恰好回来，惊讶地坐下后，把咖啡递给周宇。
来路上方纹还提句“觉得她可能会提到李婉”，没想到真被她给猜中。
“你母亲？”方纹追问。
“是。案发前，有天晚上听到他们俩在吵架……不过具体吵什没听清。当时已经睡着，半夜迷迷糊糊地被吵醒，就听到他们在隔壁吵架。虽然两人都刻意压低声音，但还是能听到。妈直说‘不行，不同意’类话，就是吵架语气。不过其他听不太清楚。”
“不行……不同意……”方纹下意识地重复遍。
样子，说道：“二位警官要是不点咖啡话，咱们就开始吧。午休时间有限。”
方纹说声“那去买吧”，就利落地起身。周宇则看着宋迎秋，道：“你在电话里说突然想起些宋远成失踪时事情？”
宋迎秋舔舔嘴唇，开口道：“是。其实……案发时就有点怀疑，但是因为那时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所以没有特别在意。这多年过去，也直没忘记，最近父亲遗体被发现，就又好好地回忆番，越想越觉得不对。”
“你说父亲，指是养父宋远成，没错吧？”周宇插嘴确认道。
“是。”
“对……但是这件事具体发生在哪天也想不起来。”
“大概是宋远成失踪前多久呢？”
“嗯……大概个月吧……怎说呢，也不确定这事和爸失踪是否有关系，也可能当时他们是在商量别事情。所以就直没说出来。对不起。”说着宋迎秋深深地低下头。
周宇喝口咖啡，微微皱眉，追问道：“关于你父母吵架这事，你有什猜想吗？你觉得他们为什吵架？”
“……想过。当时爸看中套经济适用房，打算拿出全部存款购买。那些钱都是他摆煎饼摊儿赚辛苦钱，妈对于下子全拿出来买房这件事有点异议……”
“嗯，说说你怀疑是什？案发当天你在学校，对吧？”
宋迎秋重重地点点头，沉默瞬，像是在整理语言。
“是。案发当天事情确实不太清楚……但是在案发前后，有些不对劲地方。”
“具体是什事？”
“是……关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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