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好，因为
们行脚帮也是苦主啊，”灰衬衫
拍手，指着阮小山“啧”
声，“看看，看看这人都成什
样，前辈，你七年牢白坐啦，知道吗？从头到尾，都是让人牵着鼻子走呢！”
阮小山好像已经傻，整个人木呆呆地站在边，灵魂出窍似
轻轻“啊”声。
灰衬衫唉声叹气地摇摇头：“照片上这两位也可怜，被杨平利用完扔，管都不管。这二位东躲西藏，被朱长老家后人追杀，实在是活不下去，写信给杨公子求救，结果也石沉大海。后来这两位被杀人灭口，死在个名不见经传小面粉厂，临死前可能是冥冥中有种预感，他们把这些东西托付给们北舵主——杨帮主，两条冤魂临死前信里写什，你看过，还记得吗？”
杨清终于睁开眼睛，平静地看着他，不知为什，看见那老人眼神，灰衬衫忽然说不下去。
丐帮最后代帮主，五绝之“穿林风”杨清终于开口：“信上写‘们都是为你办事，你答应过保护们，你还答应过，风头过就让们回燕宁，可是们东躲西藏十几年，他们也都死’。”
话筒，磁带放进录音机。
阵年代久远杂音过后，传来男人带着哭腔声音：“杨哥，这跟咱们说好不样啊，你让们办那事时候，没说要死这多人！们现在怎办啊？”
“不是说好先把你俩送到外地躲躲吗？”
这声音出，老人们片哗然，就是杨平。
“那们还能回来吗？杨哥，求求你，给们句准话吧，跟小齐现在天天闭眼就做恶梦。”
嘈杂会场时鸦雀无声。
“诸位，美珍方才没把话说完，今天托小喻爷请大家伙来，是意思。”杨清又缓缓地往前走步，“是来认罪。”
此时，五星燕宁大酒店客房里，王九胜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摸出个望远镜，对着窗外瞭望城市风景。
他身边个油头粉面中年男子直在焦躁地踱步——如果阮小山在这，也
录音机里杨平说：“你俩怎就这点出息？他们行脚帮还没尿裤子呢，这事他们占大头，查不到你们身上，那几个放火，除非他们是不想活，不然不会说走嘴，牵连不到你们身上。再说，这事苦主们说得清？开始假绑架案谁策划——为什让你俩出去躲躲？就是怕你们俩这幅熊样露陷！放心吧，几个月，多说也就两年，没人记得这件事，你俩就回来该干什干什。”
丐帮老宋愣半天，难以置信地抬头看杨清：“老帮主……”
丐帮立刻做出回应：“这种录音可以伪造。”
“可不是，”灰衬衫好整以暇地笑笑，“当年这两位兄弟逃离燕宁之前，确实长心眼，记得给电话录音，可他俩大概没想到，这事这久才被翻出来，技术又进步这快吧。”
“就算是真，这盘磁带怎会落到你们行脚帮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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