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卿知道自己是师父收养,但卫骁从没向她透露过她身世,只说她是以前在外地时候,邻居家孩子,父母亲戚都没,看着可怜,自己膝下也寂寞,所以捡回来养。她也隐约知道自己上面有个师兄,逢年过节祭拜祖宗,她在弟子名录上见过“卫欢”这个名字,跟她辈,名字已经给划掉,问起,师父也只是简单地告诉她:“你师兄跟咱们不是路人。”
喻兰川:“直就觉得很奇怪,按正常逻辑,你这种狗血身世,长辈肯定是要隐瞒到死,你到底从哪听来?”
“管闲事,”甘卿摆摆手,“有次放学回家,碰见有人在街上追扒手,伸脚绊那小偷下。被偷钱包事主可能是个土豪吧,高兴抽千现金,给那几个帮她追小偷人,那几个人推辞不过,又觉得都是那脚功劳,非得分钱。看他们江湖气挺浓,又都会功夫,不然也不敢当街抓贼,听他们聊起天来,都是走南闯北人,就觉得还算投缘,于是跟他们起吃顿饭……吃饭时候正好听他们聊起卫骁。”
“才知道卫骁每天骑个女式自行车出门做饭,居然会上盟主令,还没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开始数死在万木春刀下人——有邻省面粉厂这种耸人听闻大案,些说不明白小案……还有爸名字——卫骁说话九假真,父母姓名、籍贯、所在地,他都没对隐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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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让看见你写作业时候玩小刀,就让你把庖丁解牛还回来。”卫骁咬着牙,字顿地说,可是放完狠话,他又心疼,归根到底,孩子起跑线都是家长,如果他掏五万块像买个糖豆样轻松,孩子哪至于这拧巴呢?于是他叹口气,“要是当时上三中……”
这句话下点甘卿火,她冷冷地打断他:“幸亏没有!”
卫骁惊愕地看着她。
“当年怕你为难,下很大决心才去签字,回来知道家里已经有钱,还偷偷遗憾过很久——哈!”她尖刻地笑声,“后来才明白,那笔钱是哪来,要是真用那笔钱上学,现在非得呕得找个高楼跳下去!”
“你说什……”
“杀父仇人,拿杀人越货赚来脏钱寄给你,要给买分,太好笑吧,师父!”甘卿说,“你是因为这个才袒护他吗?连杀人放火罪名也给他背,要不是……都不知道你因为这个人上盟主令!你教他时候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生怕徒弟练出什名堂来吗!”
卫骁整个人都僵住:“谁……谁告诉你?”
甘卿捏着木筷手忽然顿:“对,想起来,那天正好是跟卫骁摊牌天。”
喻兰川问:“关于你亲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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