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严:“……”
心累成渣。
好番兵荒马乱,除几位随身携带管制刀具,其他人都给放出来,在寒风中泾渭分明地站成两排,各自等车来接,几乎每个人都举着电话。
喻兰川叫出租车,跟家里惴惴不安高中生交代几句,韩东升慢声细语地跟周蓓蓓道歉——因为岳父宝剑被民警没收。闫皓给江老板发信息,说自己快回去,张美珍拿出手机,盯着屏幕看会,转头又按灭。
旁边被门徒围着赵长老大概是接到儿女电话,扫之前强抢打狗棒嚣张,低声下气地跟家人说话:“天太冷……手机自己关,没看见……哎,这就回去,就回去,明天能陪妞妞去幼儿园,不耽误,放心吧……”
制刀具吧?这谁?还有这个……桃木,底下刻个‘急急如律令’这玩意,这又是谁?属于封建迷信道具吧!刚严打批,你们还搞!还搞!”
“不是封建迷信,误会,”于严脑门汗,赶来双手请走那把桃木剑,转头,额角青筋,bao跳,“好不容易今天没值班,还以为今天是平安夜!喻兰川真服,自从认识你,梦想与现实之间差距是越来越大!”
喻兰川脸官司地翘着二郎腿:“说多少遍,是正当防卫,你们什时候能完事?人员冗余,办事效率低下,晚上还有工作要才处理呢,需要打电话给律师吗?”
于严快给他跪下:“大爷!都到这,你能不能消停点,别找事?”
旁边赵长老也是张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嘴脸,撇着张鲶鱼嘴,言不发,全让手下小弟替他说。
田长老插着兜站在旁边,动不动,不知在想什。
“们这年纪人,年轻时候是苦练过功夫。”张美珍忽然轻轻地说,“那会可真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啊!”
甘卿酝酿半喷嚏被她打断,眼泪汪汪地回头看着她。
他们叫车来,张美珍推着她上出租车,甘卿被暖气熏得有点睁不开眼,听见张美珍自言自语似说:“风光过,呼百应过,叱咤风云过……老杨这辈子,太
焦头烂额值班民警气得要发疯:“现在人都这牛逼吗?刚才那个是高级金领,满口要找律师!这边个退休职工也是脸睥睨凡尘!您老怕不是退休职工,是退位太上皇吧?要不要跪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啊!”
“那个……”甘卿在派出所门口探个头,“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她带着王嘉可没法随便扒车,坐公交没零钱,只好先打车回百附近,把王嘉可押在车上,自己去喻兰川车里取外衣和钱包。刚受过创伤王嘉可被迫和陌生出租司机独处五分钟,哆嗦路,到派出所门口都没缓过来,就被“女侠”出卖。
甘卿把她往民警面前推:“把这位找回来,请问能换几个人?”
百忙之中出来接待她民警被这种交换人质土匪作风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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