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兰川隔着人群,彬彬有礼地冲赵长老点头:“那您试试。”
,都是同道中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知道你是文明人,别弄得大家脸上不好看。”
喻兰川笑,语气微微软点,跟对方商量:“老杨帮主还在医院,打狗棒又没长腿,大家弄成这样,何必呢?赵大爷,等两天不行吗,等他醒过来,说给谁,请假替你们把圣物护送过去,行不行?”
赵长老叹口气:“小喻爷,不是老赵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你们这楼里,又是万木春余孽,又是行脚帮旧人……就是答应,手下弟兄们也不答应啊,您也体谅下。”
“记得盟主令里都没有给卫骁定罪,怎到您这,铁口张,万木春就‘余孽’?”喻兰川脸色冷下来,“今天晚上这民宅,您是非闯不可。”
赵长老没吭声,身后几个丐帮弟子拥而上,要从喻兰川身边挤进楼道。
喻兰川猛地把扫帚往下压,塑料长杆正好砸中最前头人膝盖,那人踉跄半步,随即被横过来扫帚顶下去,顺便带倒个同伴,剩下两个人个被扫腿,个被扫帚杆打出鼻血,怼下楼梯——长而轻塑料杆在喻兰川手里打个旋,横在楼道口之间。
他居高临下地扫眼丐帮乌合之众,感觉自己不跟两位以上对手动手誓言,恐怕要就此扫地。
自古“侠以武犯禁”,喻兰川以前觉得这个说法跟他没什关系,却原来总有些事,要靠动手说话。
“寒江七诀”传到这辈,除防猝死,可能还是第回正经八百发挥它另个功效——让傻逼听人说话。
“这种野蛮行径啊,真是文明耻辱。”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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