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兰川:“着火?哪着火,怎回……”
他句话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声不祥巨响。
有人惊呼:“塌!”
于严骂句什,撂下句“回去跟你说”,就匆匆挂电话。
喻兰川原地愣两秒,撒腿往外跑。
可是个窝点肃清,还有千千万万个窝点藏在街头巷尾,于严说得对,如果没有大范围严打,他们就会像春风吹又生野草。
如果还能再顺利点话……
喻兰川给于严发微信说:“完事吗?你想要‘严打’可能有戏。”
这个时代,公与义背后,必须有资本逻辑作支撑,否则没有人会帮他吆喝,没有人会理睬他。假如个人单纯地宣传理念与公益,那人们往往认为他不是学生仔,就是打算寻衅滋事。
喻兰川把茶根倒进花盆,心想:盟主令有个卵用?
“行,今年们就豁出去,和这帮卖保健品抢生意。”
喻兰川意味不明地笑声:“这话听着真没志气。”
“也是,咱们为什要跟这帮狗骗子抢生意?上礼拜刚跟大宗商品交易所老板吃过饭,他们那边烂人烂事多,隔三差五遇见几个跳楼喝农药,跟公安关系好。”
喻兰川点头:“文化板块老常今天出差,约他电视电话会。”
“对,他们要拍这些,也得跟公安部门打招呼。”项目总监说,“要是真能撺掇市里组织波严打,正好起宣传。那……抓紧时间?这就打电话。”
岌岌可危小楼里,韩东升脱力是小事,比这更严重,是他脱水。
他本来就比别人爱流汗,火场奔波,整个人被烤得外焦里嫩,这会肩头轻,周老先生被人接走,他大脑就像是强制关机,立刻失去对身体控制。
韩东升踉跄两步,扑倒在地,耳边所有声音凝成线,离他而去。
火已经烧到这边,原本留在外面床单被蒸干水分燎着,人们在大声呼喝。
可是这楼挑高太高,
就在这时,于严可能是看见他信息,把电话打回来。
“喂……”
电话那边杂音很多,于严冲话筒吼:“兰爷,是你把梦梦老师找来吗!”
喻兰川:“……啊?”
“卧槽,这不是重点……楼都快烧塌。”于严声音稍远些,不知是对着电话那边谁喊话,“消防队还有多久能到?这大火根本压不住!里面人赶紧出来!”
喻兰川:“军令状悬在咱俩脑袋上呢。”
送走自来熟卞总,结束电话会,CBD灯已经亮起片,各色外卖送餐员在楼下列队打电话叫人来取餐。
喻兰川后腰发僵,站起来用里抻两下,拎起外套,抽空看眼手机,韩东升没动静,丐帮人最后给他发信息是“顺利”。
顺利是肯定,喻兰川认为,这件事最大难度就是带警察找到这帮邪教分子窝点。
算时间,这会老杨他们里应外合,应该已经把这个邪教窝点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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