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甘卿深深地看他眼,点点头,“好啊。”
无耻人总能迅速调整好自己心理状态,聂恪把小孩扔给
从小就是个女流氓胚子!
甘卿想尽快脱身,就略微压低声音,诚恳地说:“真是去上班,小喻爷,别跟着,诚心想摘那个人渣脑袋,你就算跟跟到女厕所也拦不住。”
喻兰川气急败坏:“谁跟你去……”
甘卿:“嘘——小声点小声点,不雅,破坏气质。”
喻兰川七窍生烟,废九牛二虎之力,才维系住自己气质,从牙缝里挤出句话:“闫皓绑人时候,你还阻止过他,以为你很理智,不是爱给自己惹麻烦人。”
“你……”
你不记得那两根鞋带是哪来吗?
……也不记得吗?
印象里人狗喧嚣、惊心动魄逃亡之夜,对你来说,只是件过后就忘寻常琐事吗?
你是从哪来?
不会吧?
她飞快地掏出来仔细看眼——还真是鞋带。
“这骚气鞋带,准不是,从哪捡?”她有点纳闷地想,这东西来历记不清。
她小时候有段时间很迷恋绳结,会打好几种复杂中国结……当然,现在都忘。
这些鸡零狗碎旧物,都是孟老板转交给她,其实很多东西来历她都想不起来,可见不是什重要东西,只是没想到,会被师父样样地收起来。
甘卿笑:“哎,这有什麻烦,举手之劳。”
她还客气上!
“等等,”喻兰川飞快地说,“现在不止你个人在盯聂恪。”
甘卿顿。
“以前他们做什,没有人知道,现在这件事既然捅出来,就不止你个人不甘心让他们逍遥法外。”喻兰川说,“再等几天,最多半个月。”
这多年不见,你去哪里?
所有问题争先恐后地盘旋在他喉咙里,最后幻化成个画面——少女脸促狭地打量着他,贱嘴贱舌地说:“你裤衩上那条狗长得跟你还挺像。”
甘卿做好再听遍“盟主普法讲堂”准备,却看见喻兰川耳根突然红,不知道在酝酿什大招。
甘卿:“小喻爷,有话就说,别憋着,脸都憋红。让人看见多不好,还以为非礼你呢。”
喻兰川:“……”
长辈笨拙起来,好像总是这样,不解孩子在想什,又不敢细问,生怕自己太琐碎,于是她每件小东西都不敢乱碰,唯恐自己不小心丢什重要物品。可是风阵雨阵少年哪有那多重要物品,过几年再看,多半自己也莫名其妙。
而那个小心翼翼地保存她“莫名其妙”人,已经不在。
甘卿心里轻轻地往下沉下,她深吸口气兜住,不让它沉到底——她对保持“没心没肺”状态很有经验。
脚步顿,甘卿转头说:“还有什事?二十块钱没得砍,小喻爷,别跟着。”
喻兰川停下来,这才发现,他已经从楼门口跟到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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