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聂恪是老主顾之。据说很多人还挺崇拜这个聂恪,因为他套住个向小满,少奋斗二十年,功成名就,还把她治得服服帖帖。聂恪事迹是他们群里传经典案例,有完整教程——开始是打压她自尊,在饮食里给她下安眠药和抑制神经药,让她整天昏昏欲睡,根本没法出去工作,当着她面倒掉她做饭,带她出去见‘朋友’,故意让那些‘朋友’对她冷嘲热讽,慢慢摧毁她神智。现在切到手,聂恪又想彻底摆脱她,所以装模作样地带她来看‘心理医生’——还是那个姓赵友情客串,负责在‘治疗’期间不断暗示逼迫她‘反省’,加重她症状——聂恪计划是让她z.sha,或者找个合适机会扭送精神病院。”
“怎样?”甘卿偏头挑眉,“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甘卿拿出手机计算器,“噼里啪啦”地顿按,“误工费、跑腿费、消息交换费、交通报销费……”
喻兰川额角跳出段青筋。
“……就不跟你算,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对吧?”甘卿说,“只是耽误下午生意,少说损失二十单‘水逆退散符’,小喻爷,可怎跟老板交代啊?日子没法过。”
喻兰川刚遭遇个花式炫富杨总,又碰上位花式哭穷,惨遭精神与钱包双重打击。最后,两个人经过番讨价还价,喻兰川捏着鼻子买走她二十张水逆退散符,按批发价,每张便宜五毛。
甘卿这才慢悠悠地说:“这人诊所基本是骗人,其实是个药贩子,平时倒腾点非法处方药,找货门路多,货源可靠,嘴也紧,后来就有人给他介绍别生意。”
“什?”
“G毒。”
G毒是种麻醉药品,又叫“诱*药”,听就知道是干什。
“价格给得很高,他就答应。因为觉得凶手用刀杀人,是凶手错,不是刀错,跟卖菜刀更没有关系。”甘卿接着说,“慢慢,除G毒以外,开始有人让他‘代购’其他致幻剂、麻醉剂,他就发现这些客人彼此都是认识,买药是给女人下套辅助工具,平时到他这里来拿药,如果碰上,他们还会互相交流经验,怎确定目标,怎让目标不敢报警还不敢反抗,怎完全控制她之类,这些客人说话不避讳他,后来还把他加进他们那个‘集邮群’,那个姓赵说,就像个打游戏群,每天互相显摆自己‘战利品’。”
喻兰川皱皱眉:“有聂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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