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倏地颤。
甘卿:“警察来之前,切都来得及。你现在放他,不
甘卿“嘶”声,狼狈地苦笑起来:“大哥,您还真跟动手啊。”
瘸腿二师兄略微提起肩,若有所思地站直——练过人,往后摔时候,是不会伸胳膊撑地,这样很容易受伤,都是小时候师父教第课。
可能是怕再摔下,甘卿干脆坐在地上没起来,拍拍手上尘土,她笑下:“总觉得,真想要钱人,做事会更有计划点,您这就是在撒火——怨要钱人,怨花钱人,怨自己本事不够大,赚不来钱……借酒浇愁,酒醒,又怨自己管不住嘴……”
“闭嘴!”光头满口污言秽语地喷起来。
甘卿神色不变,好像入耳只是段狗叫,就在这时,瘸腿二师兄突然出手,却不是对付甘卿,而是掌侧切,砸上光头手肘,这下正中麻筋,光头勒着刘仲齐脖子胳膊倏地脱力,瘸腿二师兄把将刘仲齐拽出来。
还拿小孩玩塑料枪打您下,能打中,也没想到,可能是您那天喝酒吧。”
光头:“……”
“大概就是这回事,您要是没地方撒火消气,觉得打女人也心安理得,那您打顿也行,反正来都来,也还不手。只要打不死,以后没人找你们麻烦。”甘卿低声下气地说,“把那孩子放吧,等警察来,这事性质就变。”
刘仲齐听完,又不知道从哪攒把英雄胆,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快……呃……快跑!”
甘卿叹口气——这孩子记吃不记打,应该是没打疼缘故,还好,看来也没受什罪。
几乎同时,光头反应过来,大吼声,不依不饶地扣住刘仲齐肩膀,师兄弟两个人拽着倒霉人质边,像是要表演手撕肉票。
瘸腿二师兄:“松、手!”
光头梗着脖子喘粗气。
甘卿嘴角轻轻地翘,对这种内讧情节非常喜闻乐见。
她感觉火候差不多,就拿出在店里忽悠冤大头神棍腔,幽幽地在旁边插句:“大哥,您借酒浇愁,酒醒后悔,借人撒火,事后更得后悔,这两件事本质上没什区别。您既然这痛恨自己酒瘾,为什还老干这种事?个坑到底能绊你多少次啊?”
“撒你妈火!”光头带着哭腔,跑着调说,“让这小子家里拿五十万来,少废话!”
“不知道您要五十万干什,”甘卿又朝他们走几步,很平静地和光头对视,“但是现在警察已经立案,您看过电视也知道,警察肯定不会让你们手交人、手交钱。那到时候您打算怎办呢?您其实也不知道,对吧?”
刀疤脸下意识地推她把:“别过来!”
甘卿就像个轻飘飘风筝,被刀疤脸这巴掌推得连退好几步,城中村地不平,她脚下绊就摔,肩头破布包也滚在地上,滚层浮土。
她手忙脚乱地伸胳膊撑住自己,手掌立刻搓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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