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你化妆成个老太太,近距离接触还不穿帮,那得缩骨功。”喻兰川想起刚才那段佛系讨论,硬把“蠢货”俩字咽,“快点,晚上还得审报告呢。”
半个小时以后,他俩来到那条死胡同。
“就是这。”于严指给他看,“来时候,那个人就是站在墙头上这个位置,那还有半个脚印。死胡同有三面墙,要是从里面那面墙翻过去,还能理解,但是他是从旁边这侧翻墙走。”
于严往后比,窄巷两面墙之间,将将够个人展开双臂:“这完全没有助跑空间……卧槽!”
他话没说完,只见喻兰川忽然从他身边蹿出去,两步就抵
于严:“亲眼看见,三米高墙,扒撑,人就没影。”
“翻墙有什稀奇?大惊小怪。”喻兰川不感兴趣地“啧”他声,甩甩眼镜上水珠,顺手用衣角擦,“成年男子稍微锻炼下,起跳摸高到三米很正常,部队军训‘上墙’你没见过吗?跑酷俱乐部里小高中生都能给你表演五秒翻墙。”
“你是说,有个跑酷爱好者小团体在市碰瓷……”
喻兰川不耐烦地打断他:“举个例子说跑酷会翻墙,没说翻墙都跑酷,老咸,你这辈子还能学会‘逻辑’俩字怎写吗?”
于严好脾气地摆摆手:“唉,你这个人,遇见蠢货就,bao躁,,bao躁伤得是你自己肝啊,再说世界上蠢货人多势众,你单枪匹马地跟们生气,不觉得自己势单力薄吗?佛点、平和点,帅哥,别忘你是养生达人。”
那你怎不回家住?你妈不在,又没人烦你。”于严说,“租房多贵啊。”
“远,”喻兰川叹口气,“早高峰十大拥堵路段,得穿过仨。”
他记得自己刚毕业时候,早高峰还是从清晨七点开始,现在已经提前到六点半,再过两年,这些人可能都不打算睡。
喻兰川回去住两天,感觉自己不是回家睡觉,完全就是回家签个到,还不够费油。
于严想想,摇摇头:“们坐地铁赤贫体会不到土豪痛苦。”
喻兰川:“……”
居然有点无法反驳。
于严:“但你弟弟说,这伙人里有个满头白发老太太。身高米五左右,老年女性,徒手翻三米墙,这就很奇怪吧?当然,你们聪明人又要说,她也可能是化妆……”
于警官话没说完,喻兰川已经拿起车钥匙到门口换鞋:“走。”
于严:“啊?你真要跟去啊?这还没分析完呢,要是化妆……”
喻兰川指门口:“没事快滚。”
于严就正色下来:“你弟今天这事,得跟你说说。”
“那你长话短说吧。”喻兰川带听不带听地把眼镜摘下来,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漫不经心地说,“吃几次亏,以后就学聪明,吃亏也是见世面。”
“今天这伙碰瓷,怀疑是你们那边人。”于严说,“最近没有冲你来吧?”
喻兰川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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