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抬起手臂看
看穿在身上
外套，望向沈则琛，问：
“这算情侣外套吗？”
季倾羽莫名其妙地就多
件外套。
“这件外套
有两件，”沈则琛不容分说道，“穿着。”
他们两人身形相近，因此沈则琛衣服穿在季倾羽身上也很合适，再加上季倾羽确实感觉到通过袖口缝隙吹进来些微冷意，所以没再抗拒，很听话地穿上外套。
“最近别感冒，不是马上要到你生日？”沈则琛细心地替他整理衣领，轻声说，“如果生日那天生病该怎
办？”
“不怎办，那就别过生日呗。”季倾羽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小时候过生日也不多。”
正值盛夏，沈则琛里面穿着短袖，外面却套着件灰白渐变薄款外衣，看上去像个畏寒年轻人。
“老年人怕冷啊？”季倾羽挑眉，有点挑衅地问。
他很会拿年龄做文章。
“这几天连续下几天雨，降温，你不知道吗？”沈则琛怀里还抱着件模样外套，“而且晚上本身温度就低。”
季倾羽看到他怀里那件外套，问：“所以还要穿两件？”
普通对话结束后，两人又陷入短暂沉默。
沉默像是,bao风雨前宁静，又像是蓄意设计好留白，是拉开下幕前戏。
沈则琛静静地等着季倾羽开口。
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倏然刮来阵风，风声吹动着树叶簌簌，马路对面商店招牌霓虹闪烁，在这场虚幻、不真实夜景之中，季倾羽真实、用力地抱住他，将他抱得更紧点。
“在来见你路上，本来觉得有很多话要说。”季倾羽将头埋在沈则琛肩窝里，声音发闷，“可当见到你时候，就觉得，什话都说不出来。”
“小时候不过生日吗？”
“也不是不过，”季倾羽撇开脸，“就是每次都是家里佣人准备生日，挺没意思。”
“然后妈又出那样事……”季倾羽语气消沉下去，“就更没心思过生日。”
“今年好好过个吧。”沈则琛握住他手，温声道，“有和队友们陪你。”
季倾羽闻言也露出笑容，点点头：“嗯。”
“不。”沈则琛把外套递给他，“这件是你穿。”
季倾羽：“……”
“……啊？”季倾羽有点懵，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看着沈则琛，目光似乎有些呆滞。
“给？”季倾羽又指指自己，不太相信，又确认遍，“你确定？”
沈则琛展开外套，已经披在季倾羽身上。
“除想你。”
“好想你，哥哥。”仿佛所有感情都在这刻汹涌而至，季倾羽咬着嘴唇，语气带着轻微颤抖和沉重珍惜。
尽管只分开不到天时间，也还是想你。
“也是。”沈则琛同样用力地回抱住他，手放在季倾羽背后。
过很久，季倾羽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注视着站在夜里沈则琛，说：“怎穿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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