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倾羽重重地点下头,回答得万分肯定,“说,反正也只有你个人管。”
“能够成为唯个管得住本公主人,你难道不觉得荣幸吗?”季倾羽摆出点骄傲自满神情,得意地说,“唯个哦。”
“挺荣幸。”沈则琛淡淡地笑下,说。
季倾羽:“……”
他愣是没听出来沈则琛哪里觉得荣幸。
“沈则琛。”季倾羽阴沉沉地说,“不是你弟弟。”
“知道。”沈则琛回他,“你向很讨厌管着你。”
顿下,沈则琛又说:“弟弟也是。”
季倾羽感觉自己意思完全被曲解,着急地反驳道:“意思是跟他不样!是,你弟弟是你弟弟,他讨厌不定讨厌,他喜欢不定喜欢!不要把对他那套准则放在身上!”
“……再多管管啊。”他小声说。
跟前乖乖忍着疼,可以耗尽他所有耐性去等个答案,个回复。
沈则琛心头间忽然涌起些许酸涩情绪,就像碳酸饮料浮动在表面气泡,个接个地露出,又被个个地戳破。
沉默着,沈则琛给季倾羽伤口上完药,又问他:“需要用创口贴贴下吗。”
“不用。”季倾羽看着自己那小圈被碘酒涂成黄色手指皮肤,断然拒绝道,“这口子不凑近看都看不到,还贴创口贴干嘛,是小孩吗?”
“沈则琛,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季倾羽不满道,“就是被刀片割下而已,你也太紧张,在你眼里这弱不禁风吗?你是妈啊?”
“喂喂喂!”这时,房间门外传来吴越声音,他敲着门问,“你们伤口处理好没有啊!公主你这快递还要不要?给你搬
“什?”沈则琛问。
“就是、那个、怎说……”季倾羽忽然语无伦次起来,最后自,bao自弃地破罐子破摔,“就是字面意思啊!”
“反正也没有其他人会管,你是第个,并不讨厌被你管着感觉……所以再多管下啊,不要莫名其妙就觉得自己被讨厌好吗!你这到底是什毛病!”
季倾羽下子将心里话全部说出口,尽管他觉得很羞耻,很不好意思,可他实在是忍不住。
“……你真希望管你?”沈则琛盯着他眼睛问,语气像是确认。
“抱歉。”沈则琛低声说,“因为识清也跟你样比较怕疼,所以不小心多问几句。”
这怕疼人,却选择用割腕方式来结束自己生命。
沈则琛曾经听说过,割腕是种特别痛苦而且漫长死法,在很长段时间里只能静静地听着生命流失声音,而且需要来回反复切割,疼痛不断叠加,直到切全部消失。
他几乎没办法去想象,究竟是承受着多大痛苦,才会让沈识清最后选择以这种方式离开。
心脏变得沉重,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空气仿佛变成千斤重担,压在沈则琛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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