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付出
其实也不比
少。”沈则琛说，“舞台表演是们
起完成，练习也不是拿刀架在你们脖子上逼你们练习。”
“沈则琛，你知道在觉得你下秒就要说出退团话时候，连台词都准备好
吗。”季倾羽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道。
“如果说要退团话，你会说什
？”沈则琛和他对视。
“你说你要退团？”
“假设说要退团。”
虽然沈则琛知道季倾羽是认真，可此刻他还是在心里冒出个不合时宜想法。
现在站在他面前季倾羽，有点像只炸毛猫。
比起凶猛，还是可爱居多。
“明白你意思。”沈则琛只能说。
“不，觉得你压根就不明白。”
正你来来回回不就说那些废话，听就烦。”
“哦，那真很可惜，你猜错。”沈则琛面无表情道，从他语气里完全听不出来有任何惋惜成分在，“可没说要退团。”
沈则琛这才明白季倾羽情绪异常原因，原来他是误会他要退团。
季倾羽先前在他手臂上抓出红印还没消失，沈则琛甚至还能回忆起数分钟前体会到鲜明痛感，季倾羽力度很大，如果说他没感觉到疼，那是不可能。
但也仅此而已，沈则琛觉得这点痛甚至不能称之为痛，这是季倾羽对他警示，提醒他可以在痛时候说痛，而不是顾左右而言他。
“为什要退？都没退团你退什？你沈则琛是那种别人说几句就会怕人吗？别人爱怎说就让他们说去啊！”季倾羽语调很高，说出他在心里蓄谋已久台词，“你搞清楚好不好！们团如果没有你话现在就是个不知道在
“沈则琛。”季倾羽阴沉着脸，“你什时候才能抛开团队，为自己考虑次？”
季倾羽简直是大开眼界，在这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社会里，竟然还有像沈则琛这样无条件将团队放在第位蠢人，病入膏肓程度还跟季倾羽不分上下。
“你不用把想得有多高尚。”沈则琛缓缓地说，“团队利益说到底跟个人利益是密不可分，看重SYMPTOM，不仅仅是因为是SYMPTOM队长，还因为也有想从SYMPTOM获得东西。”
“但你为SYMPTOM牺牲付出不少，这是事实吧？”季倾羽问。
沈则琛无法回答，只好默认。
沈则琛知道，季倾羽希望他可以直白点。
但与此同时，沈则琛说得也是真——他是真觉得在团队利益面前，他个人感受没那重要。
季倾羽攥紧他臂膀时候，沈则琛有种在被猫轻轻抓挠感觉。
在明白纯粹是自己脑补导致误会后，季倾羽还没彻底认败，他盯着沈则琛眼睛，眼神锐利：“就算你没有退团想法，那你话也让生气，生气，非常生气。”
季倾羽连续强调三遍“生气”，反而显得他恼怒没什含金量，也没有丝毫威慑力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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