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有话就直说，别
沈则琛：“……”
“反正
什
也不会看
，真。”季倾羽又捂住眼睛，过度强调反而显得刻意，“嗯，最多就听个声音。”
……怎越说越离谱
？
“算。”沈则琛拿起衣服，“还是去浴室换。”
“那你记得快点回来。”还在捂脸季倾羽伸出
只手朝沈则琛挥挥。
“……”沈则琛仔细确认回想下，然后说，“不是直都这样？”
反正也没什好看。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沈则琛你懂不懂啊！”季倾羽叫得更大声，“那那那那句话怎说来着……不、不可同日而语！”
沈则琛：“……”
这人已经紧张到不行。
是你不行吗！”
“这也不是说行不行事。”沈则琛迂回婉转，“毕竟是你做主，只能建议。”
“既然知道就别说那多没用废话。”季倾羽撇过脸，不太开心地说，“喜欢你，反正你是逃不掉。”
沈则琛不知道季倾羽这句话是从哪里学来，估计是网上奇怪语录看多，以至于开始活学活用。
沈则琛敷衍地、不带什含义地点点头，然后伸手开始解上衣扣子。
——
早饭时间。
向热闹饭桌上此刻无比冷清，几位队友都没说话，只有眼神在沈则琛脸上转来转去，像几条来回飘荡丝带在空中晃悠。
这也难怪，昨天签售会发生那样事，队友们还没琢磨透沈则琛现在状态如何，情绪稳不稳定，压根不好贸然开口，生怕触发到什突发状况。
季倾羽全程顶着他们欲言又止视线吃完早餐，终于在最后刻爆发，重重地扔下筷子，黑着脸问：
沈则琛低头看看自己敞开领口，意识到这副姿态好像确实不太妥当，于是又把最上方那颗扣子给扣回去，对季倾羽说：“那去浴室换衣服。”
“啊？”沈则琛竟然从季倾羽这个感叹词里听出非常不带掩饰失望，季倾羽连忙出声制止他，“你等等！”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沈则琛从床边站起身，时不知心里该作何感想。
季倾羽慢慢分开食指和中指，露出左眼，从指缝里试探性地看眼离他不远沈则琛，表情带点好奇又带点退缩。
“要不……你还是留在房间里换吧。”季倾羽闷声说，说完又忍不住偷瞄眼沈则琛穿戴整齐领口。
“你干嘛？！”季倾羽被他突如其来动作吓跳。
“换衣服，怎？”沈则琛面无表情地解下睡衣第颗扣子，神色很淡定。
季倾羽：“……”
季倾羽立马用两只手捂住脸，动作飞快，整张脸被掩得严严实实，就像看到什不该看东西，再多看眼就会爆炸。
“沈则琛！你故意是不是！”双手掩面季倾羽抬高音量，他语调听起来有种熟悉恼羞成怒，只不过相较于以前，似乎是羞大于怒，“你为什定要在面前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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