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沈则琛礼貌地说，“请问是有什
……”
剩下
话语被硬生生截断。
男人从黑色斜挎包里拿出
瓶矿泉水，矿泉水瓶盖显然是事先就被拧开过，男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扔掉瓶盖，将瓶身对准
沈则琛。
然后，整瓶冰凉矿泉水尽数泼在沈则琛脸上。
“好、好。”虽然完全不明所以，但她还是悄声说，“其实
觉得你和队长脸真很配……”
“你特别有眼光。”季倾羽突然朗声道，他表情看上去比方才更开心，“这样吧，给你签句话，就签你特别有眼光，可以？”
“啊，可、可以。”白裙女生显然已经有点懵，“谢谢？”
“签好，”季倾羽将杂志递还给她，“给你。”
送走脸懵逼女粉丝，接下来上来是个高高男人，看上去比较年轻，身材稍微有些胖。
：“……？”
台下快门声如同海浪席卷而来，此起彼伏尖叫声几乎要掀翻整个签售会场，在众目睽睽之下，戴着猫耳发箍季倾羽和戴着玉桂狗发箍沈则琛携手比心，下子成为全场瞩目焦点。
“谢谢谢谢。”白裙女生放下手机，结结巴巴地说，“可以，真，拍得够多。”
联合比心时间长到沈则琛甚至觉得举着手腕开始发酸，他如释重负地收回手，幸而这时候下位粉丝也正好登台，沈则琛重新拿起签名笔，度发不可收拾场面及时被制止，签售继续。
趁着季倾羽签字空档，白裙女生弯腰低头，小声地对季倾羽说：“那个，公主，其实有点意外……”
“嚯！男粉啊！”吴越开始起哄，感慨道，“这好像还是今天第个男粉丝吧？公主你可以啊！”
然而季倾羽却蹙起眉头，看着朝签售桌缓步走过来男人，不作声。
因为他感觉这个男人并不是冲着他来，相反……他好像是，冲着沈则琛来？
男人在距离季倾羽咫尺地方停下步子，但他目光却停留在沈则琛脸上。
沈则琛仿佛也感应到目光存在般，抬起头，与男人撞上视线。
“意外什？”季倾羽没看她。
“就没想到你真能答应跟队长合影，”白裙女生犹犹豫豫，还是说出口，“之前在直播间你不是说……”
季倾羽想起来，之前双人直播时候，他是当着直播间所有观众面说过别拉他和沈则琛CP，相当于给CP粉判死刑。
“哦那个，”季倾羽飞快地说，“那句话收回，现在特别想跟沈则琛互动，你下次最好多提点要求，反正沈则琛这个人但凡是粉丝要求他都会答应。”
白裙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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