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管不住
。”季倾羽脸上表情竟然带着得意，他蹭
蹭沈则琛裤腿，很乖觉地说，“想都别想。”
沈则琛不说话，只是看着季倾羽手腕上那条银链在昏暗房间里闪着光泽，令他想起孤寂夜空中闪烁星星点点。
“跟你说过吧，这条手链，”季倾羽顺着沈则琛目光将手链举到他眼前，“是妈妈送生日礼物。”
沈则琛当然记得，而且他还记得手链吊牌刻着那个法文单词——Trésor。
“很珍惜它，所以每天都戴着，而且不喜欢别人碰它，”季倾羽又把戴着银链手收回，举过自己头顶，他就这样躺在沈则琛腿上，看着那条手链在天花板顶灯下闪闪发光，“因为觉得这条手链代表着跟妈最后联系。”
定，这不是错觉。”
“哪怕
开始你很讨厌？”
“……”季倾羽下子噎住，“好吧承认，你刚入队时候确实很讨厌你，也不是讨厌，就是看不惯你，谁让你对那
凶！”
“很凶吗？”沈则琛甚至有点想笑。
“你不仅凶，还针对，”季倾羽很不讲道理地抱怨道，“所以那时候真很烦你。”
“有次把手链脱下来放在桌子上，爸就拿起来看眼，那之后让他两个月没进房间门……”季倾羽神色冷得吓人，“你知道他为什要拿去看吗？因为他觉得这是他妻子留下来遗物，所以他有资格看，很可笑吧？妈死得干干净净，死前什都没给他留，他还要装出副情深样子睹物思人呢。”
“跟他说，要是他再碰手链，就砍掉他手。”季倾羽眼里满是戾气，然而他单手摩挲着银链动作却很轻柔，“点都没在开玩笑。”
“这是妈妈留给东西，就是这珍惜，刚才也说过，非常不喜欢其他人碰它，但现在……”躺在沈则琛腿上季倾羽忽然支起身子，他握住沈则琛左手，带着他手摸上那条精致银链，拉着他细细摸过每个环链，语气半是命令半是祈求，“但现在，可以允许你碰……不，是希望你碰。”
季倾羽望着沈则琛那双眼睛也闪着光，那亮，那生动，他继续拉着沈则琛手，路摸过颈间胸前，最后停留在自己温热心口，“不只是手链，还有其他地方，身体，心，都希望你能碰……”
“没有喜欢过人，也没有
“既然如此，那你是怎喜欢上？”仰视角度，沈则琛脸近在咫尺。
“唔，”季倾羽实话实说，“其实也不知道，但可能是因为你会管。”
沈则琛：“……”这理由还挺新奇。
“又不止管你个，吴越、苏睿形、高栎星……还有整个队伍，都得管。”沈则琛叹气，“而且管你人其实也不是只有，队友、经纪人、公司高层……”沈则琛忽然刹住车，像是自己也说不下去。
好吧，这些人还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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