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前头,”季倾羽环视在场所有人圈,声音森冷,“没什好顾虑,别惹,下次嚼舌根最好找个隐蔽点地方,否则再让听见,就把你们舌头给拔下来。”
众人禁不住都打个冷颤。
在那之后,戴绿框眼镜男孩翌日就转学,据说是被吓,转学前他买盒新别牌子24色画笔,恭恭敬敬地又放回季倾羽抽屉里,还附张道歉卡片。
季倾羽拆都没拆那盒画笔,随手扔在教室后方垃圾桶里。
后来,季倾羽没再去学校,家里给他请家庭教师,切教学活动在家里进行。
记在你们头上,顺便还会把帐单送到你们爸妈跟前,看看他们好儿子在学校里给他们赔多少钱!”
聚集在空地上男生们像是没料到话题中心人物竟然会从话里活活跳出来出现在他们眼前,都傻眼,愣愣地站在原地,站在中间那个戴着绿框眼镜男生甚至涨红脸,任由季倾羽抢夺过那盒画笔,最终眼睁睁地看着他扔进垃圾桶。
“、……”绿框眼镜脸涨得通红,他惊慌失措,副惶惶然不知所终样子,好像先前得意与嘲笑都是虚张声势,像个鼓起气气球,戳,就破。
季倾羽跟他眼睛对眼睛,提高音量,质问道:“你什?说啊,刚才不是挺能说吗?”
戴绿框眼镜男生这才发现,原来季倾羽眼睛是那冰冷,狭长眼尾上挑着,瞳间黑白分明,眼里仿佛有团跃动蓝火,阴郁目光化为柄利剑,直直地向他刺来,刺进他胸膛。
时隔八年季倾羽才想起来,那天,那个戴绿框眼镜男孩靠在他课桌上,对他说第句话其实特别简单,简单到令人不敢置信——
“们做朋友吧。”
季倾羽曾经也是真心实意地觉得不会有人对他说假话,不会有人欺骗他,可现在他却觉得世上没什人可以信任,从那天开始,季倾羽就像被剥夺信任他人能力,甚至连接近他人,他都打从心底感到厌恶。
与他人保持距离同时,季倾羽性子却点都没收敛,既然他们都说他骄纵,那就骄纵给他们看,反正他天生就这任性。
他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过家里人,然而女人却像
在那种目光压迫下,男孩只得连连往后退,他腿开始颤抖,他后退步,季倾羽就上前步,仿佛点都不肯退让,然后直接揪上男孩衣领。
男孩脖间还挂着松松垮垮红领巾,季倾羽冷笑着扯下那条干净整洁红领巾,扔在地上,重重地踩几脚。
“优秀少先队员?”季倾羽冷冰冰地笑,眼里是毫不掩饰嘲讽,“你配吗?”
鲜艳红领巾沾满灰尘,变得皱皱巴巴,季倾羽低头望着脚尖那抹灰头土脸红色,蹙起眉,像是很嫌弃般地把它踢进旁湖里。
湖面水纹荡漾,有饲养金色鲤鱼被那抹红色所吸引,游过来,最终又晃动着鱼尾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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