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季倾羽是真
有点……觉得不甘心。
尽管他很明白这不是其他任何
“不想做。”季倾羽说得理所当然，视线瞥向边，“
不想做什
事还需要理由吗？”
说这话季倾羽也不是没有底气，毕竟他连在表演中途都敢离开舞台，不做endingpose对他来说还真不算什事。
季倾羽原本以为这话出口，沈则琛肯定会生气地训斥他，季倾羽连说辞都帮沈则琛想好
，估计又会是“你职业是爱豆唱跳是你工作怎能凭心情任性妄为你是SYMPTOM成员你要有起码团队责任感”等等之类话，八九不离十。
可令人意外是，沈则琛听之后并没有什特别反应，他神情淡淡，语气也是淡淡：“嗯，然后呢？为什不想做endingpose？”
沈则琛就好像孩子放学回家后问孩子今天为什不开心家长，耐心地等待着季倾羽回答。
，就像在宿舍房间里时样，沈则琛比谁都清楚这点。
沈则琛忽然伸出手去，摸上季倾羽头顶，柔软发旋扫过他手掌心，有些痒。
下秒，季倾羽猛然抬起头来，像猫在睡觉时突然被人摸头而警惕地醒过来，敏捷又迅速。
季倾羽眼睛是睁开，他并没有睡觉，只是将头埋在胳膊里，谁也不想理。
他用充满攻击性眼神望向沈则琛，然而那眼中尖锐只持续那瞬间，在看清沈则琛面容后很快便化为乌有，消失殆尽。
不知所措人反而变成季倾羽，他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沈则琛抛出这个问题，只能惯例用很不好语气敷衍过去：“你管那多干什啊，为什要把理由告诉你？”
“猜，你是在生自己气，对吧？”沈则琛突然直直地看着季倾羽眼睛，那种似乎看透切目光毫无预兆地闯入季倾羽心底。
“你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而台下观众给你掌声却那热烈，有种辜负他们感觉，所以才接受不选择离开舞台，对吗？”沈则琛继续问。
“……不是。”季倾羽忽然低下头去，他低声嘟哝，“就是觉得……很丢脸。”
“之前本来就没打算认真对待舞台，所以再怎被骂也无所谓。”季倾羽语调听起来有点委屈，“可今天是认真地想要做好，而且也努力，结果还是在舞台上唱破音……”
季倾羽有些不自然地偏过脸：“你来干什。”
“为什不会来？其他人都换完衣服在车里等们，们总不可能把你个人留在这里。”沈则琛笑下，反问他，“不想见到吗？”
沈则琛语气听不出任何反讽之意，反而真切诚恳，好像他来这里真只是为接季倾羽离开。
“你们先走也无所谓。”季倾羽冷冷地说，“反正又没要你们等。”
沈则琛还穿着打歌服那套西装，他把手放在桌上：“为什不做endingpose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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