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耐心
等他跟朋友们完成交易，再把神志不清朋友们安置在车里，为他们扣上安全带，‘借
’其中
位朋友防身手枪，拔掉车钥匙，锁上车门，这才走过去找那个人，用枪顶着他后脑。”
他把那个人带到地下停车场清洁工具储存间。
“在个足够僻静地方，告诉他自己是谁，并且复述当年事件。他却花好几分钟才想起来这件事，随即用糟糕英语向辩解，见不为所动便改为指责妈妈钱包里居然放着5张100钞票，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百元大钞，他说500可是足够他购买25次极致快乐钱——‘那可是25次’他重复尖叫着这句话，宣称那些钱已经足够他享受整个月神智不清快乐。
“对他而言，藉由化学药品享受快乐才是最重要是，既然妈妈身上有钱却不知道拿去享受，就理所应当把钱给他，让他去享受。
“‘西班牙可是最早殖民美洲人。你们这些黄种人之所以这
努力工作，不就是因为你们骨子里奴性，不就是因为你们不懂享受，来替你们享受这种惬意生活不就行？你们应该跪下来感激！你们就应该做们奴隶！’……那个瘾君子兼药贩子，持续着与之类似吼叫，简直就像循环播放。
“找到。”闻哲颔首，“不过并非是找到，也与本身能力无关。只是种巧合，或者说是个意外。”
屠休怔：“是……？”
“那些华尔街朋友们，某天突发奇想，要去找点能让他们快乐东西，缓解下精神压力。他们暗示得很委婉，但立刻就明白他们要买东西并不合法。担心神志不清他们驾车时会牵连到无辜人，干脆驾车把他们送到指定地点。”闻哲简单描述前因，“那个街区很乱，随即决定等他们结束后，直接将他们接走。”
没有木板可以踩碾闻哲已经将目标转向砂石，制造出如同在践踏人骨刺耳声音。
“那个药贩子佝偻着，半低着头。却眼认出那张已经看过数万遍，此前只出现在监控里那张脸。”
“可他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之所以动手原因，单纯是因为柔弱女性是最容易下手目标。而母亲恰好是个已经被社会边缘化、工具化无足轻重政治符号，会被任何信仰仇恨言论人当做发
屠休瞳孔微缩。
“是个西班牙裔。”闻哲碾着脚下石块道，“只是他抢劫时候刚偷渡入境，在通过南美沙漠地带时被晒得很黑，看起来简直像是个好几代以前美籍非裔。”
反正白种人也无法分辨非白色人种人究竟是哪个族裔，这个结果根本就没有出乎闻哲意料。
“而现在他却已经恢复原本肤色，甚至因为滥用药物而显露出种病态白。尤其是他,bao露在外肉眼可见皮肤，大部分已经出现溃烂斑点。”
看就知道患有免疫系统缺陷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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