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说到这里,突然看向屠休。
“很可笑,不是吗?”他问。
他不需要回答,而是在自问自答。
“因为只有虚假自由才需要挂在嘴边,不断朝四周大声疾呼,逼迫旁人与其同高谈阔论,以彰显其存在;
“因为只有拥有公认长期被殖民史非裔最适合被推到台前来,作为挑唆矛盾以及转移注意牺牲品,而那些藏在幕后操控人,却在事不关己欣赏这场大戏;
。
“可惜学法律对于调查犯人或真相其实并无帮助,只能让明白这里自有其套怪诞、即便能解,依旧无法理解运行逻辑。”
直到他因为“经济问题”,不得不分出部分时间,去联络“华尔街朋友”,进行能创造金钱收益有效社交。
“直到亲眼见到其运行模式,终于明白切真相根源并不在法律,也并非是意外或概率,而是通过法律手段打造出套已经践行上百年政治模式,或者说是种专属于北美可笑政治游戏。”
随后,他又明白那些可笑新自由主义和新保守主义是什货色,自然也明白他父母认知中北美其实还停留在二十年以前,其实那早已经是可笑幻想。
“因为黄种人早已经被彻底边缘化,自然注定他们就是切游戏里最底层,是随时可以拿出来消灭牺牲品;
“因为身为黄种人从出生那刻开始在这里就永远都只能是四等公民,可他们却还没有意识到,反而继续沉溺于这种自欺欺人妄想里,以此填充其空洞灵魂,哪怕甘愿沦为外黄内白蠢货,也要过上他们幻想中自由生活……却没有人知道,自由只是与安全彼此驳论心理学概念。”
是。屠休想。这也是他憎恶这里理由之,更是决定他复仇契机。只是他与闻哲出发点完全不同,他是从上至下,想要寄生于顶层,从根源上改变游戏规则。而闻哲则是从下至上,意识到只知道顾自己亩三分地小民天性,已经不知不觉间扼杀底层人在社会层面上生存空间,让他们只剩下两种选择——
“要是当权者狗,要是游戏参与者拦路石。”
闻哲平静
“从排华法案到狭隘小民思维,极力避开政治活动生活习惯,向来只知晓专注于学习、工作以及私生活华裔群体其实从开始就被排除在北美政治游戏之外,自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利用游戏规则来保护他们自己。”
是种从开始就错判,极其愚蠢选择。
“而也是同样愚蠢——恰如当初为逃避父亲才选择到这里,却不知道父母梦想中所谓自由大陆其实早已经因为无处不在政治游戏变成可以放任任何犯罪疯狂之地。”
可是,那些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人却还对此深信不疑。
“包括父母在内,都被那些流于表面话术和高谈阔论堆砌出来东西所欺骗,变成对虚构出来自由信仰深信不疑空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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