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再有次机会,他们就会做出不同选择吗?闻哲扪心自问。
——不会。
“因为这就是人。”长惟说。
因为人是不会改变。闻哲想。
闻哲沉默。
“棋逢对手感觉如何?”长惟趁机问。
闻哲依旧沉默。
“小闻哲,你是解。向来很有自知之明,不会去揣度你想法,也不想知道你在想什。”长惟却比屠休更擅长自问自答,“探知你这种过于复杂人思想本身就是件很辛苦事。懒。不会去做这种麻烦又不讨喜事情。”
闻哲安静地等待下文。
“很有意思。”长惟道,“简直不要太有意思。就喜欢靠实力差距碾压对方。”
“……”
闻哲叹气。
“算。随便你。”
他拒绝再跟长惟浪费口舌,径直转身就走。
”
“你这满身伤样子,多少也休息到完全康复再去工作吧?”长惟表示,“不然上头要说压榨员工。”
“你什时候这体贴下属……?”
闻哲又没能说完就被长惟打断。
“你什时候这擅长顺台阶往下滑?”长惟道,“居然想方设法地不正面回答。你再这样,那可就自己去看?”
“所以时空从不驳论,驳论只有人。”闻哲说,“所以历史从不虚无,只是懦弱人不愿意面对现实,才会把切归咎于历史,怪罪于真实,以便于他们逃避……”
“回答错误。”长惟却打断对方,
“你意识到没有?”长惟问。
“什?”闻哲不解。
“如果他当时能克制住自己自毁倾向,就能凭借自己力量把自己拉回来,从而固定住,”长惟直白道,“那,他将是另个你。或者说是另个凭自己杜绝自身沦为传染源特殊案例。而你也不再会是孤例。”
“……”
“如果你当时放任自己,你则会是另个屠休。”长惟说,“相似分岔路口,念之差做出不同选择,塑造两个截然相反人。”
“去休息区吃点东西,收拾好自己再睡觉。”他说,“你别忘记把新评估对象相关资料同步给,等起床就直接注入……”
“节点算法都还没有出来,你着什急?小闻哲!你别走!不如们起去看看那小崽子,你不是刚答应他吗?不?为什不?日不见应该如隔三秋,你这跟他都十多个单位分钟没见面,少说也得算好几个月,你别那无情……你当初就该听劝!”
对方话终于戳中闻哲,逼他驻足回过身,沉默地朝长惟点点头。
“经验永远是无可代替东西。”他说。
“别找要休假。”长惟立刻幸灾乐祸道,“而且这次事本来就是你自己责任。”
“你阈值不够,看不到。”这种“威胁”闻哲根本不放在眼里。
“可以看那小崽子。”长惟说。
闻哲:“……”
“量级绝对碾压。”长惟得瑟。
闻哲无奈:“欺负弱小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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