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八周岁。”
“未成年？！”
“嗯。”
“
开始好奇
屠休大愕：“所以他既能看到在思考什
，也能读取
记忆？”
闻哲摇头：“确切说，有些信号连你自己大脑都来不及接收，更来不及作假，就被长惟域捕捉到
。”
“……”
“如果你无法保证自己精神稳定性，就无法通过长惟测试与评估。”
“这样啊……”屠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故意瞒下自己
度成功挣脱长惟“阻断”事。
“那个‘域’，到底是什东西？”他忍不住问。
“学名是，”闻哲说，“神经元信号广度与深度差异化原子态类型区域。”
屠休瞪大双眼。
“你可以把它理解成种完全由域主人进行自主规范互联网传输协议，”闻哲补充道，“只是那里传输不是互联网里打包数据，而是神经信号。”
“明白。”终于是屠休能听懂范畴，“不过名字太长，还是叫它域吧。”
对方抛出问题让闻哲愣几秒。
又个明目张胆陷阱在等待自投罗网猎物。他想。于是他再度选择沉默。
“可以作弊吗？”屠休没能得到预期回应，却并不颓丧，反而很快抛出下个问题，“就像骗过那个斯拉夫老头心理评估那样。”
“……”
居然这理直气壮承认？闻哲心下不自觉钦佩对方厚颜无耻程度，却摇着头道：“评估你不再是个人，而是整个外部环境以及你本身与之相应完整反馈。”
“这看来长惟好像是个很不起人？”他问。
闻哲颔首：“算是。”
“你跟他认识多久？”
“将近十年。”
“你那时候几岁？”
“随便你。”闻哲没有反对。
“完全实体域是不是跟你域不样？”屠休问，“是不是每个人域都不同？”
闻哲颔首：“域具有独性和特异性。不止人和人之间不同，域和域之间也不会相同。虽然不是万能，但是在认知层面已经超出传统物理范畴。”
“你侧重于思维与时空共感，所以没有实体？”屠休又问，“长惟与你相反，所以拥有实体？”
“准确说是侧重于思维覆盖时空跨度节点，长惟则是种具备筛选神经信号物理性质域。只要身处他域内，你所感觉到无论身体还是心理体验，都会被他完全监控并且随时可以对你实施神经元信号半阻断或完全阻断。”
“完整反馈？”屠休疑惑。
“环境本身就是种超出你理解范围完全实体，”闻哲说，“根本不存在作弊可能性。”
“完全实体？”屠休再度听到超出自己认知陌生词汇。
“就算是感官监狱本身，”闻哲更换说法，“那是个完整评估环境，也是个整体。其实却只是长惟其中个域。是谁都无法干涉完全实体域。”
这次换成屠休觉得自己耳朵和智商同时受到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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