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恢复之后，也就是
们回去之后，会接受惩罚对吗？”他
双手分别支撑在身体两侧，双腿则垂落在礁石外侧，像小孩子
样摇晃着问，“是怎样惩罚？是永远都会被关在那个什
感官监狱里吗？”
“不会。”闻哲摇头，不动声色地垂目盯着对方前后摇晃小腿与膝盖，仿佛又看到
“小女孩”，也可能是“小男孩”。扼杀后留下残骸，悄然融入不起眼举止习惯中。
“不过你必须先通过评估和测试。”他说出后
闻哲：“……”
“你可以光明正大看，不介意。”
“……”
“你还可以坐过来点，也不介意。”
“……”
闻哲重新抬起头，却没有看向对方，而转向蔚蓝海面。
“让坐在你身边吧？”屠休锲而不舍，“让满足你期待吧？好不好？”
事实就在眼前，这次闻哲没有再摇头。
既然拒绝没有意义，他选择接受。
“随便你。”他说。
事实。”闻哲说，“还是把你胡搅蛮缠手段留给别人吧。”
“那们用事实说话。”屠休突然展露出某种介于幼稚与严谨之间古怪态度，“除之外另个事实。个你无法辩驳事实。”
闻哲愣，问：“什？”
“你，低头，”屠休指向对方胸口，“看。”
闻哲随对方动作低下头。
“碰触你精神本体时候，”屠休突然改问，“你是什感觉？”
对方厚颜无耻话让闻哲肩膀僵，直接怀疑自己耳朵。
“跟碰触你身体时候样？”屠休决定再接再厉。
“……”闻哲心下暗骂句脏话，决定无视这些恶俗问题。
“陷阱”没有想象中奏效，屠休识趣地选择更换话题。
得到许可屠休没有放肆到直接挨着对方肩膀，反而选择在距离对方半臂开外位置坐下，毕竟他想象中应该在对方脸上呈现感动或激动表情都没有出现，证明无论他是否穿对方，无论是否有事实为证，闻哲都不会改变对待自己方式，或将永远呈现出这种：虽然不至于恶劣，却绝对称不上亲密，甚至没有任何缓和迹象形态。
这不符合屠休期待。
对方反常态谨慎态度，尤其是没有得寸进尺举止，让闻哲不由自主地用眼角余光目测彼此距离，心下感叹不可思议同时也得出结论：位在等待猎物自行靠近耐心猎人。
但他已经不会再让自己沦为踏入陷阱猎物。
“你在偷看。”屠休突然出声。
“你精神本体又恢复些，”屠休说，“已经超过原来半大小。”
看清自己胸口吊坠瞬间，闻哲难以置信地瞳孔微缩，双肩僵硬。
——恢复得太快。
已经完全超出闻哲预料，等同于在佐证屠休对自己影响究竟有多大。
“这就是‘事实’。”屠休固执道，“是你极力否定也无法否定事实。是们情感相互作用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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