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
！”屠休途中抢白，“
早晚都会把自己弄死。”
“……”闻哲知道对方说是事实。
事实让闻哲沉默
将近
分钟，才挤出“嗯”轻应：“你确早晚会把自己弄死。”
所以对方才说“别跟着”。屠休想。
“所以才不想再帮你，”闻哲说，“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继续道，“幼年时期你不知道在自己认知里‘普通家庭‘为什
会成为别人眼中钉；少年时期你不知道为什那多无法理解东西会降临在自己身边，只能依靠本能去理解并面对切。”
成年时期屠休终于学会如何用自己独有方式去理解切。
“却依旧无法解决你憎恨所有敌人。”闻哲说，“因而你需要个可以实施报复实体来发泄这种不断累加仇恨，便将愿意出卖肉体获取物质利益人当做最为廉价，用过即弃玩具。”
屠休没有说话，却等同于默认对方所说切。
“人只有在决心舍弃自己切时候，才会停止为自己行为寻找借口当做动机，让自己言行举止回归到最初也是最为诚实状态。”
“不对！”屠休否定道，“如果你真不想跟有任何瓜葛，为什不彻底把驱逐出你域？还留在这里就是……”
他问题没来得及尘埃落定，另个闪念就毫无预警地撞进他脑海，让他想起之前提问无数次却都没能得到对方回答答案。
那个答案其实直都在那里，并且由自己亲手缔造。
——就坐在你身边，在海边，陪着你。
闻哲先抛出前半让对方听得知半解话，而后才抛出后半。
“但是，就像你说，其实没有人能帮你。所以你才会在离开以后，因为接二连三意外而逐渐崩溃，继而沦为‘传染源’……”
“你能！”屠休骤然出声打断，“你在想方设法帮……”
“可你并不需要。”闻哲平静地阐述出屠休无法反驳事实。
“就像不需要你保护样。”他说，“如果没有出现，你还能走在既定轨道上，至少还能继续众星捧月优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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