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陡然转向对方,眼底情绪近似于蛮横。逼问语气也是同样。
“你出众智商已经足够你拥有远胜于常人数十倍优秀学习与模仿能力,否则你怎可能会用尖叫、,bao力等行为表达那些让你不知道应该如何理解情绪?又为什会被囚困于仇恨之中?
“如果你连这些都不明白,你周围人又怎可能与你共情,你朋友们又为什才会心甘情愿地为你付出所有忠诚,哪怕是他们生命?难道只是因为利益?你是看不起他们,还是看不起你自己?
“那些眼中只有利益人,哪会有什忠诚可言?又怎可能会舍生忘死保护你?那些只追求利益人、那些轻易就会背叛你人,早就被你关进地下室承受折磨,缓慢地迎来绝望,怎可能会被你视作同伴?怎可能得到你充满感激物质馈赠?又怎可能迎得你信任?
“如果你什都感觉不到,你又怎可能
伴随着连年出现战争与死亡,”屠休笃定道,“大融和前必然出现,无处不在死亡,尤其是与你拥有相同历史和文化起源‘普通人’死亡——你最不愿意目睹就是人们在时代洪流里不断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离命运深渊,只能随波逐流惨状。”
“种文明传承里必然囊括正负两面,”闻哲平静地打断,意有所指地反驳,“恰如任何人都会回避那些会让自己感到屈辱过往,也像那些既不愿意面对自己所犯过错误,也不愿意面对屈辱、后悔、不甘、痛苦等负面情绪人。”
屠休忽略对方口中含沙射影,用另种形式进行反驳:“历史和未来对你而言早已经没有界限,而那些不被理解就孤独步入死亡圣贤们所没有来得及留下传承,才是你会让抱憾终身关键所在。”
“这是无可避免事,”闻哲没有否认,“因为确只有最为混乱时代才能诞生最具有开创性、最值得后世铭记思想。”
“这就是你所说历史必然性,或者说是时间必然性,”屠休道,“尤其是那些不被时代需要、即将失去传承思想。”
“文明和人类分娩过程都充满鲜血与死亡,”闻哲依旧没有否定,“就像你即便没有祖国这个概念,也不愿意看到跟自己拥有相似外表、经历、背景、出身、文化认同等同类长期遭受歧视与逆境。”
“你能带入纠缠于各个时期人们心底痛苦与遗憾,”屠休说,“所以你在面对历史时,也能感同身受体会到切肤之痛,不是?”
“同样问题回赠给你。”闻哲反道,“当与你拥有相似外表和经历人承受痛苦时,你难道真无法与他们感同身受,也不会感到丝毫痛苦?”
“你忘没有共情能力,”屠休说,“也不会觉得疼……”
“没有共情能力?不会觉得疼?”闻哲打断对方,终于显露出些许可见情绪波动,“什没有共情能力?你又不是只由本能驱策低等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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