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岛”对屠休而言,始终是柄双刃剑。
要
“是。”这次闻哲没有避开正面回答。
“这个双向锚记很困难?”屠休难以置信,因而显得语无伦次。
“这是巧合,还是……?”他竟然时找不到适合词。
“不是巧合。”闻哲说出答案,“却必须达到个先决条件——造物主级精神阈值,随后需要两者都共感过彼此精神世界,建立起种长期且稳定联系,例如:精神重建。或者说,就像曾经成功对你做过精神重建,你才能通过反向剖析思维方式从而锚记。”
“精神重建是什?”屠休记得长惟也提到过这个词,“你什时候对做过精神重建?”
数人争相效仿他们自毁行径,沦为必须彻底根除传染源。而作为传染源本体,旦没有外力干涉,就不止会让旁人成为受害者,还会危及他们自身,无例外选择同个结局。
“这是种死循环。
“因为只有极其少数传染源,才能依靠自己思维挣脱出这种死循环。
“这个时候,他们精神世界就会跃过原本‘世界’,而他们将以付出原本属于他们现实世界切时间作为代价,用仅剩相对于自身时间和自己思想去学会如何支配自己身体。
“只要他们能确保自己这个概念依旧存在,无论是跃过时间和空间,还是构建只属于自己维度和域,或者形成套自己世界与时空节点之间互相衔接‘崭新规则’,对他们来说都会变成再普通不过新常态。”
“在你解决掉岛之后。”闻哲没有直接回答前面问题,却回答后个。
“在那个治疗用塔顶?”屠休问。
闻哲颔首。
屠休愕然,再度追问:“为什不记得?只记得塔……”
“你那时候其实已经神志不清,不记得也很正常。”闻哲道,“医生告诉关于针剂最大用量限制,而你之前因为父亲坠楼事情,已经到达用药量临界点。他怀疑如果继续加大剂量,你是能否还撑过来。就算你撑过来,也不确定你能否恢复。包括镇静剂在内精神用药物,对大脑和身体损伤都是通过长期累积才会显露出来。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就会发展得像违禁药品样。最好选择当然是花些时间等待,让你依靠自己力量挣脱出自闭状态,恢复原本模样。只是已经被彻底‘唤醒’你,其实已经很难做到。”
阐述到这里闻哲终于安静下来。
“……你为什突然毫无保留告诉这些?”屠休花将近分钟才找回自己声音,“你刚说过你不是好为人师性格。”
闻哲没有回答,因为这段冗长阐述其实并未正式结束。
“明白‘规则’和‘界限’所在,再获得思想上彼此联系,依旧做不到你口中彼此锚记,或者说是:双向锚记。”
“等等,”屠休抓住关键,“你是说与你进行双向锚记,而非单项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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