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屠休抢白换得闻哲不解地审视目光,随后示意对方继续说。
“既然能帮你
“这样有意思吗?”他质问屠休,“还是说,这种持续、相互厮杀状态就是你心中所期望结果?”
“……”
闻哲话直白得近乎残忍,屠休根本无法反驳。
片刻后,他才泄气般在原地坐下来。
“知道。”他说,“不会再越界。”
闻哲不止没忘,甚至还料到对方接下来举动。
他看向对方,用眼睛阻止对方。
“不止次警告过你别再靠近,你却完全没有记在脑子里。是要逼亲手拧断你脖子吗?”
他平稳声音仿佛没有任何情绪,用词却十分直白。
“……”屠休趁机靠近对方企图被拆穿,本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天赋,却在对上对方眼神时不自觉僵在原地,改为口头抱怨,“你之前都愿意握着手,现在为什又不……?”
不知不觉间,夜晚再度降临。
海边又起风,却没有落雨。月色亮得刺目,皎白光线勾勒出彼此轮廓,清晰得宛如点燃簇火把,佐证着这片海域今夜晴朗天气。
“们什时候回去未来?”屠休把视线从夜空移到闻哲身上。
闻哲摇头:“不知道。”
屠休怔。
闻哲怀疑地看着他,知道对方还有话没说完。
“只要你答应件事……”
“不想跟你谈条件……”
闻哲打断对方,却同样被对方打断。
“不是谈条件,也与无关,而是与你有关。”
“照顾病患。”闻哲打断。
屠休:“现在也是……”
“屠休,”闻哲再度打断,“强烈胜负欲是你与生俱来本性之。控制欲也是同样。此前你想尽办法就为给戴上镣铐,而则想给你带上项圈——就是因为这种针锋相对相处模式,们才会陷入无解僵局。你现在还要继续重复这种模式,是想跟不死不休,还是单纯想要与两败俱伤才满意?”
屠休哑,闻哲却没有恢复沉默。
“困兽犹斗。何况们是人。始终想要完全掌控你,你则企图彻底驯服。可你心里其实再清楚不过,无论是你还是,都只能短暂地占据上风,绝无可能永远胜过对方,更不用说是彻底控制对方。”闻哲叹息道,“们会维持在互相残杀状态里,直到们困死在这种循环里。”
“思维里有部分暂时已经不受控制,”闻哲简明扼要地说,“只能等到彻底恢复之后,才能回去。否则会处于这种无法违抗本性与本心状态中。”
屠休瞪大双眼,仿若如梦初醒。直到大风让他不自觉战栗,他才回过神来。
“季节变?”他感受到明显温度变化,花些时间确认不是单纯心理作用,而是不知不觉间,气温确已经下降不少。
“冬季。”闻哲说。
“难怪这冷。”屠休小声抱怨,“你肯定忘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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