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颔首：“就像
喜欢不可控
海。”
“也像你喜欢不可控？”
“……”
“嗯。”闻哲无奈地解释，“这毕竟不是长惟所擅长领域。”
“那他为什
会成为你上司？”屠休很好奇。
“管理和协调合作能力才是他优势。”闻哲说。
“你是说，除
你以外其他下属，也会愿意承认并愿意听命于
个专业能力不如自己上司？”屠休简直不敢相信，“未来社会结构真奇怪。”
“未来就是那样，”闻哲说，“身体方面局限在未来已经不再是问题，精神部分问题因此却被突显出来，为避免任何形式下对精神造成冲突，已经形成必须个人擅长做什事，才会需要他负责去完成那件事新型社会结构，不能以原本上下级关系去界定。”
法承受这种文明维度所带来相对时间冲击。但是，如果达到造物主级，就能拥有抗拒这种相对冲击，也可以使用未来疫苗，所以……”
“所以需要珍惜自己身体每个部件，”屠休弯起唇角，“不能给你对实施截肢之类私刑机会。以防它们长不出来。”
闻哲：“……”
“不是吗？”屠休略微凑近对方。
“很好笑。”闻哲言行相反，并没有笑。
“只是擅长？”屠休愈发好奇。
“还必须喜欢。”
“如果不喜欢？”
“总会有第二、第三，甚至第四擅长事。这里面总会有种自己喜欢。”
屠休敏锐地抓住重点：“你意思是，你喜欢做个旁观者，所以才选择成为视实者？就像你喜欢不可控……？
屠休自讨没趣地收敛笑容，问：“你能在瞬间抵达地球另端，也是因为共感？”
闻哲摇头：“在以你为锚记出现在苏黎世时候，你还无法与共感。当你自行挣脱‘人类起源’那个时空节点‘暂停状态’并且出现在古希腊爱琴海边时，们才成为能够彼此共感存在。”
屠休再度瞪大双眼，既是因为惊讶，也是因为彼此交谈突然顺畅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会这容易，对话却在继续。
“虽然也有更为复杂彼此嵌合共感结构体存在，”闻哲说，“但只要彼此没有互相构建起真正联系，也就不可能真正存在。就像们现在既是彼此相对存在，也是相对于时空节点存在。但们本身并不存在于这里——以为你学会锚记同时就已经知道这些常识？”
听入迷屠休骤然回神，急忙摇头：“没有具体学习如何锚记，只是听长惟说个大概。以为是DNA与RNA相互作用同时却兼有基因双螺旋形态。问长惟，他说是，所以就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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