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眼底波澜微显，却没有出声，仿佛再度恢复
沉默。
答案不言自明，屠休捕捉到
刹那便转开头，不自觉弯起唇角。
“共感是什
？”他更换问题。
极其短暂安静过后，闻哲才出声。
“是
种精神世界与时空节点之间逻辑并存状态。”他说，“
们是相对于时间存在，时间也是相对于们自身存在；思想相对于们存在，思想也因此相对于时间出现联系，继而同样存在；们通过思想与时空相连，时空也通过思想与们共鸣——这就是‘共感’。”
视线，恢复原本模样。
“如果猜错，你就直接否认。”屠休因而愈发笃定自己猜测，“否则就要按照自己……”
正当他准备擅自做主时，闻哲却在短暂地沉默过后突然开口回答之前问题。
“他们之所以看不见‘们’，是因为‘’没有锚记这里任何人，等同于这里没有‘‘这个存在。‘你’锚记是，所以这里也没有‘你’这个存在。”
闻哲声音毫无起伏，犹如在诵读无趣教科书。
“那……”屠休花点时间理解这系列逻辑组合，难得审慎寻找词汇，“跟你是因为有锚记，所以才能共感？那们身上衣服、随身物件等东西呢？没有思想物体也能跟们共感？”
“不能。”闻哲摇头，“们身上疤痕，们身体所经历年岁，们是否随身携带物体，以及们自身在相对时间里切，在离开节点瞬间，在带走或者不带走选择上都与们理智无关。切，不止是物品，甚至是们亲友，都不会受们理智控制，而是由们本能来决定。就像们已经习惯穿衣服状态，也习惯随身佩戴手机或腕表，那们就能带走那些恰好在们手里东西。”
就像闻哲随身带走《感官仇恨》。屠休想到途中就再度弯起唇角。
“包括人？”他追问。
闻哲颔首：“只是未来与过去终究有文明纬度差距，精神强度如果跟不上，是无法使用未来医疗技术，不可能将奄奄息人带到未来，再利用未来科技对其进行治疗，因为已经极其脆弱人是无
“没有各种设备舱和辅助工具，量级也只能做到‘部分共感’，无法与时空‘完整共感’，以至于们连饥饿和口渴都感觉不到，缺失部分生物应有特性。但们依旧需要呼吸，能感觉到冷热变化，会累，也会在遭遇危险时死亡。因为呼吸是们与生俱来本能，无论在什情况下都无法摒除。同样，精神方面也会随着时间积累疲惫。是共感时无法绕过问题。只有深度睡眠能缓解这个弊端。”
屠休瞪大双眼。即便其中出现许多陌生词汇，可相对于长惟口中那些比喻，闻哲解释依旧更容易理解。
但。
这显然不是重点。
屠休朝对方探出脑袋，盯着闻哲脸，问：“你在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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