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否定自己给他带来痛苦
任意
部分，就能免于这种折磨。
但是。
没有。
为什
？
“为什不摈除？”
可对方从开始就不愿意接受这种保护，而闻哲自己精神本体也早已经进入新轮构建过程，根本无法解决自己原本残留。
“你有能力摈除
残留这些……”
这些什？
情绪？
感官？
他很快在对方痛苦翻滚途中，发现
对方胸口灼伤，当即禁锢住对方惯用手，强行掰开其团起手指。
屠休掌心里另块灼伤，成为他并非是在“表演”最佳佐证。
或许开始是，但途中就已经不是。闻哲想：因为对方已经被自己精神冗余“残留”牵连。
“这些并不是你感官。”
闻哲终于开口，同时再度轻叹口气。
闻哲先靠近听取对方呼吸与脉搏情况，再结合屠休惯于潜水又并未溺水太久实际情形，才将对方调整为伏跪姿势，用力挤压对方胸腹。
浸入肺里海水随着屠休咳嗽时胸腔震动陆续从他嘴里溢出，继而催生出更多咳嗽以帮他快速恢复呼吸。
闻哲在对方咳嗽次数逐渐减少时就将手指移向对方颈侧，通过指腹再度测过对方心率。
确定对方确无碍后，他张张嘴，紧接着却把滑到嘴边警告又咽回腹中。
反正就算说什，对方也不会改变，而他也不希望对方改变。
答案近在咫尺，闻哲却不想面对，只是在心下三度叹口气，随即选择更有实际作用应对方式。
“休。”
他轻唤同时已经降低重心，终于愿意朝对方敞开双臂，将对方整个圈进自己怀里，拍抚对方后颈与脊背。
可效果并不明显，对方没有反馈。
他只好凑到对方耳
自己所赋予对方切？
或是自己？
闻哲有些茫然地想。
他无法替对方做出选择，可他依旧给予最有效答案。
“只要你愿意抵触。”
“而是。”
人绝对无法改变自己所经历过去。
无论是好，或是坏。
造物主级“进程”自然是完全不可逆。
可对方却没来得及系统学习如何处理这些异状，就已经离开可以保护他“相关设施”，等同于主动投身于绝境——尽管那些设施对屠休而言是种变相束缚，但在其精神冗余固形出外部实体以前，外部辅助能帮其免遭疼痛侵袭。
依旧无解情况，让闻哲只能做出唯种选择。
他重新拉开彼此之间距离。
但。
出乎闻哲意料是，恢复呼吸屠休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猛地蜷缩起来，用力抱住自己脑袋，薅着自己头发。
闻哲驻足回身，站在旁边俯视着对方，像是在评估对方究竟是在假装，还是真在忍受剧痛，并没有立刻施以援手。直到对方表现得太过痛苦，已经与自己印象里“头疼”完全不同，这才疑惑地凑近对方，仔细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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