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必须愿意。不对吗?否则就只是个会带来灾难传染源。”
谢藤陡转话锋。
“可以。没问题。要怎用都可以。但是要他。要闻哲。只听他话。你听清楚吗?听懂吗?除闻哲以外,谁都别想命令……”
谢藤掌心里疼痛突然消失无踪,他当即明白对方已经挣脱,自己大放厥词时间也结束。简直短暂得超乎他预料,而他也再度陷入动惮不得状态,仿佛刚才反击都是停留在思维层面虚妄。
“小崽子,你可别得意过头。”长惟爬起来后先整理好自己仪容,这才伸手把对方从地上揪起来。
谢藤笃定,“尽管拳头很有可能落空,但是只要手掌里伤口没愈合,只要还能感觉到疼,你就别想挣脱。”
“你这小崽子……”
“之前不知道闻哲选择,是因为他不愿意告诉。”谢藤没有给对方说话机会,“但后来知道,刚才多亏你,更加肯定自己猜测——他直希望完全听命于他,或者杀。既然他只有这两种选项,你选项肯定也不多。你要杀,要自愿乖乖听话。否则即便到最后,你都只能二选。”
谢藤说着便加重钳制对方力道,同时也藉由掌心感受到更多疼痛。
“所以被关在‘这里’毫无疑问是杀之外另个选项,也是唯选项。”
“他可是为阻止你自毁才必须跨越空间,否则怎会被迫回归到没有剔除冗余不稳定状态?”长惟可没有那容易就让步。
“你说要就要?你以为他是玩具吗?你想要就要?”他再度恶劣地按压对方身上那两处灼伤,“尤其在当下状态里他,就算是亲自出面,也找不到他行踪。甚至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找到他。”
“为什?”谢藤不解。
“说出来你也未必能理解。”长惟拒绝解答。
“猜,或许是DNA与RNA关系?”谢藤试探性问题让长惟愣,前者敏锐地捕捉到对方停顿,继续说出自己揣度后续,“你们往来过去未来,其实并非普通人理解常态意义上过去未来,就像时空从不驳论那样,因为相对于现在已经发生过去不会改变,即便身处当时,无论做什,历史也依旧不会改变。就像你使用‘芯片’做比喻那样,你们所往来只是历史曲线中某个服务器节点。但与
长惟疼得倒吸口凉气。
“这似乎是你们机构里无法违反准则,对?就像程序里只有0和1组合。”
也像“时空从不驳论”。
“存活,或者死亡。对?就像某种旦出现就不能被消灭能量源。所以你才会反复提到阈值这个词。为让这种能量源能为你们所用,你们绝对不会随便杀,而要把关在这里,直到愿意为你们所用。”
反之,他可能会直被迫处于这种似是而非状态,始终停留在这座“感官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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