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没有告诉过你无论对什都适应得很快吗?”即便谢藤没有松开手,却感觉不到自己成功钳制对方,也看不到,因为他眼睛能看到除“白色”,还是只有长惟。
不是“被制服长惟”,而是跟刚才样“站在自己面前长惟”。要不是对方声音出现起伏,他甚至无法判断自己刚才动作是否成功,因为他“可见”和“可感”切都跟刚才没有任何区别。
“怎可能?”长惟否定,“这不是想适应就能适……”
“你刚才提到身手和性格,还有这是你所管辖维度之类话,”谢藤打断,“说明你身手比差,性格也比恶劣。”
“……”
过他唯底线吗?”
“所以要闻哲,”谢藤固执道,“只要他。”
“……”
“算长见识。”长惟哑然片刻后难免感叹,“刚才真是纯属白费口舌。小崽子,可是很忙。要不是闻哲亲自开口请出面,可不会花那多闲工夫在这儿跟你废话。”
说话间,长惟已经做出决定:“你就保持这种大脑和身体脱节状态,先在这个感官监狱里关个几天,等精神裹挟范围评估结果出来以后,再决定你要在这里待多……”
“尤其是‘维度’这个词以及后来对话,加上痛感还在,都在证明你即便能用某种手段阻断或改变某些感官,例如所见、所触,甚至是听觉和大部分感觉,却故意没有阻断痛觉,也阻断不——部分阻断不。尤其是挥出拳头——无论是否命中,都没有痛感,说明你同样能阻断这部分感觉,除两个地方。因为这两部分痛觉是闻哲给,而不是你给——就像你刚才说过那样,因为闻哲量级远超过你,所以就连你也无可奈何。”
所以他即便命令自己说话,也说不话,就像大脑被剥离。其实还有另种可能,是他既没有听到自己说话声音,也没有感觉到自己声带在震动。但是当对方允许他说话后,他就恢复,这让他想到另种可能:恐怕跟对方开始就放在自己肩膀上后来又松开手有关,就像闻哲拂过他额头就能让自己犯困样。
“其实并没有被限制行动,只是你给种‘不能动’暗示,还篡改双眼所‘看到’切,让失去外界参照物感觉不到自己在动。”谢藤逐剖析,“所以才会处于这种似是而非‘固定状态’。”
可当对方恶劣压按自己胸口伤时,他就察觉到。
“掌心里这个伤口现在足够疼,说明成功抓住你。”
长惟不止没能离开,甚至连话都没能说完,就被谢藤把钳住,拧着胳膊按向地面。
可谢藤挥出拳头却没能命中对方,反而砸向不明旁侧区域。
“你为什能动?”长惟看着擦过自己脸侧砸在地上拳头,难免心有余悸。
“果然。”谢藤说。肯定句。
长惟登时哑,后知后觉自己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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