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这次谢藤没有半丝犹疑,“他刚才还在面前,他亲口说是他,还说只要没有他允许……”
“他就是那样个人。”长惟打断对方,“他在你面前时候,能轻而易举地说出任何你想听话,给予你所需要切情感反馈。即便失望,也会如此。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纵容你所有恶劣行径,满足你切渴求。”
“可他只是说惩罚,”谢藤依旧不信,“没有说要离开……”
“刚才也说过,这并不是擅长领域,”长惟没有继续解释,“因为根本无法理解你这类人思维模式,所以从来就不涉足自毁现象调查评估。可既是他上司,也是他监管人,肯定比你要解他做事和对人习惯。他贯喜欢与人建立精神联系,也会不惜切与人建立联系。可他旦决定离开,就会彻底切割。仿佛从来就没认识过。你不能因为他表面上看起来既强大又完美,就觉得他真是个无所不能人。而且只要是人,就定会有脆弱另面,也会有绝对不能践踏底线。”
“知道。”谢藤眼神复杂,“可这跟他不会再出现又有什关系?”
?”
长惟没有正面回答谢藤问题。
“你知道他已经同时与多少人建立精神联系,又需要同时理解并支撑多少人?”
“联系?”谢藤尝试用提问方式将自己听到词跟自己已知知识体系结合起来理解。
长惟却突然不再像刚才那样详尽解答,只是不断地反问:“你既然已经成为他眼中无可替代存在,为什没能意识到这种情况对他来说究竟有多罕见?既然你执着于他,当时为什要让他离开,最后又为什要从他身边逃走?”
“他会出现。”长惟纠正,“只是不知道何时,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
“不信!”谢藤抢白,“你都说对他来说是无可替代……”
“知道你不会相信,”长惟同样打断,“你对他来说虽然足够特别,却不代表就能践踏他原则,事实也不会因为你拒绝接受而不存在——烧伤就是最好证明。”
长惟确并非闻哲那般,明知道谢藤胸口伤比般要疼得多,依旧说到途中就故意用力按,直到对方不住倒吸气,连反驳话都说不出来,他才满意地松开手,简直恶劣尽显。
“疼吗?好玩吗?享受吗?”长惟不断质问,“对你而言,那只是个突然攻击你并消失不见蓝宝石,但是对他来说,冗余精神本体从实体状态回归非实体时候,可比你现在所感受到要来得痛苦得多……可惜没有他那种量级精神本体,根本无法类比,否则肯
“……”
即便对方已经被自己连续质问堵哑,长惟依旧没有放过对方打算,反而丢出最为致命结论。
“闻哲已经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说什?”谢藤近乎失声。
“说,”长惟重复,“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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