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不反驳?
“为什不否定?
“究竟做错什?
“只是想打破固化现状,再创造种新规则。”
所以即便闻哲想方设法地阻止谢藤,后者依
——因为无名者就是如此。
“就像伦理和他家族那样,连历史里注脚都不算。”
只是块嵌在那些光彩夺目之人背后暗斑。
“所以你才会鼓励去改变世界。”
其实对方早已知晓,这个世界上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自己席之地。
因为“视实者”能改变从来不是历史,而是历史中那些“无名者”,否则作为“历史必然性”信仰者他,根本就不会成为“视实者”,更不会执着于这些“无名者”。
——他想庇护就是跟自己样“普通人”。
“屠休。”闻哲唤。
“曾经试图融入他们,”谢藤不答,犹自道,“想像他们样生活。”
——只是他不知道,任何人都无法融入非自己本愿生活。
“谢……”
闻哲尝试出声,却被打断。
“谢藤也样!谢藤也不存在!”
而他——
“而,”谢藤说,“只是个事无成无名者。”
什,未来都不会出现任何改变。”
于是他得出第二个关键结论——
“是失败者。”谢藤说。
“只是个没有在历史里留下任何痕迹无名者。”肯定句。
“屠休。”
但是,谁说他不能成为块控制光线黑斑?
就像月亮在特定某天就能挡住耀眼太阳。
尽管那只是人类身处地球渺小视角所带来短暂错觉。
“你为什不说话?”
谢藤不再执着于自言自语,转而逼问闻哲。
“曾经执着于顶层,也执着于走向台前。”
——只是他不知道,差异化阶层将永远存在,至多只能尽量缩小差异。
“度抵达核心,后来败给意外。但只要能达成目,宁可彻底隐藏至幕后,做位无名者。”
——只是他不知道,大部分普通人都是被历史排除在外无名者。
“结果却意识到,无论拥有什,付出什,使用哪种手段,都无法成为能改变规则人。”
闻哲这次没有打断,却选择彻底沉默。
因为他知道。
——他当然知道。
早在他接触对方前就已经知道。
因为唯与历史必然性相冲突只有人思想;只有人在后悔自己选择后所做出假设猜想;只有人们盲目地沉溺于过去,想要去弥补自己犯下错、做出糟糕选择悔意……可他们却不知道越是逃避,就越是会被束缚在过去,继而无法看清现在,更不用说是未来。
闻哲刚出声就被谢藤突然爆出大笑打断。
共两声。像摇头那样短暂,很快就终止。
这种笑不是在表达内心情绪,而是种纯粹本能反应。
再开口时,谢藤语气已经变得满是讽刺。
“屠休!?”他吼,“屠休根本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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