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知晓,亦不知晓。
“你虽然知道定会失败,却不知道具体计划,也不知道是如何失败,否则你也没有必要反复试探真正目,也不用探知与有关任何事。”
既非做不到,亦非能做到。
“说明你只知晓些固定模式。”
犹如些可以带入计算中使用数学公式般既定规律。
“否则建立在此假设之上,应当是改变世界,你不可能不认识。”
“那,结论只有个——”
谢藤说。
“你不认识。”
肯定句。
说几乎没有资料。尤其是你刚接近时候,对近乎无所知。
“但你认识小怀特和那些白垃圾老头,包括那些从不在媒体上露面金融寡头,却不认识教授那样隐藏在幕后说客。否则提到他们时候,你就应该表现得像提到教授时样,视同仁地询问‘他是谁,他是做什’,而不是理所当然与谈及他们或其他势力行事风格,再冷静帮分析局势,劝行动必须要谨慎。
“可你又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平板上弹出任何条新闻,好像要把任何个名不见经传政客小癖好都纳入自己记忆库,以便你完全掌控切。
“既然你是个对什都必须如指掌完美主义者,那就不该对无所知。”
不知不觉间,闻哲已经眉头紧锁,显然没有料到谢藤能揣度到这种成度。
“就像你认定虚无主义者都是没勇气面对现实残渣,就像你说时空从不驳论,历史肯定也是如此,所以你对历史才如此笃信。”
也只有历史这种人力无法撼动东西,才能成为个完美主义者信仰。
“所以你从开始就知道无论做
“但你又因为某种特殊理由知晓存在,就像你知道无论做什都定会失败样……不,也不对。”
他再度从自相矛盾否定中抓住合理部分。
“你肯定不是‘真’知晓未来,否则你就没必要费尽心思接近,更没必要宣称你只相信‘亲眼所见,亲身所感’,完全可以凭借对‘过去’或者说是对‘历史’研究,分析出有关于切,再根据每个时间段会做出决定,出手干扰事件进程,或者干脆直接出手杀……可你并没有这做。并非是你不想,而是你做不到。”
谢藤如同呓语般喋喋不休。
“就像你虽然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事,却不知道那些事是否与有关,否则你听到要‘重置规则’时候肯定会忙于惊讶,而不是急于宣称‘必须保护无辜普通人’。”
“还有,你离开时对说什‘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其实也是种介于发自肺腑实话和用来哄骗谎言之间、真假参半东西。
“当然,如果想要这些成立,必须附加个假设为前提条件:你确来自未来。”
这个假设让他找到闻哲破绽。
真正破绽。
“可你似乎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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