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主”已经彻底成型，“不定向传染源”也已经彻底转变为“定向传染源”。而
旦传染源可以定向，即是：真正
传染源，那
藉由传染源所引发“现象”就已经无法阻止，闻哲补救计划等同于被“意外现象”叠加彻底导向
失败悲剧，注定绝望与混乱将充斥世界每个角落，让无以计数人崩溃，沦为“现象”部分……
“
已经赢。”
谢藤声音促使闻哲重新睁开眼。
“你已经亲口承认赢，”他说，“你肯定早就知道最想问是什，可你就是不愿意回答。为什？”
闻哲确知道，也知道“这种交换”能让谢藤让步，更有可能阻止对方。
“经济危机在全世界范围已经造成出大量倒闭企业以及海量失业者。”
金融市场从来都只购买预期，却会竭尽所能地对冲掉风险。
“非实体金融体系崩溃将促生呈指数级增长失业者人数，最后恐怕就连统计机构都无暇记录数字，只能忙于解决街头抗议游行。”
无法生活下去普通人会陷入最可悲同时也是最可怕绝望中。
“死亡是扼杀绝望唯手段。”
般暧昧画面，因而更突出对方沉默时死寂与环境里过于凌烈风声。
“你拆穿方式真是直白且残忍。”谢藤冲对方弯起唇角。
“既然你并没有跟小怀特撕破脸，完全可以带着医生他们去个不知名地方或国家，隐姓埋名生活——就像你保护医生女儿那样，”闻哲却道，“你肯定能为大家弄些新身份，保护他们，帮助他们，让他们融入普通人生活。你们起可以生活得很好，重新积存更为强大实力，其他事情以后再想。”
谢藤没有说话。
“现在住手还来得及。”闻哲劝道，“既可以摆脱小怀特，也可以拯救所有‘人质’，过于贪心地执着于利弊只会……”
可他依旧不能作答。
并非不愿，而是不能。
谢藤说到这里便切换屏幕上所有画面，却没有打开声音。
繁多信息立刻占满闻哲视野，但剔除声音干扰让他能更快地过滤出有效信息，随即注意到所有屏幕角落里都出现不同时区精确到秒时间，代表它们确是直播画面。
接着他又发现虽然些画面是从地面上对准高空仰角，些是在直升机上向下，但最多还是用手机支架固定机位进行自拍直播。
这些来自全世界各地、以不同设备和镜头进行直播画面，除开右上角时间还有另个共通点：镜头里人行为都与“自毁”有关。
随着第个人从摩天大楼顶上跃下，而后是第二、第三……闻哲不忍猝看地闭上眼睛。
“不。”谢藤果断摇头。
下，两下。
他在闻哲出声前突然停止摇头。
“四个月前或许还有可能，”他说，“现在却已经来不及。”
谢藤语调中浮现出种闻哲陌生泰然，也可能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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