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早点承认在“这个案子”上已经彻底失败,而不是固执想要回来补救,对方或许就无法
他呼吸其实早已经乱,却更突显出他粘滞语调。
仿若每个字都是缱绻情话,适合在此时此刻,纠缠在对方耳边,轻声诉说。
“随时可以变本加厉……”
“你觉得会在乎?”闻哲突然打断对方。他呼吸比谢藤更为混乱,但他只要开口就能展现出恐怖控制力,将声调维持得相当平稳。
“你现在确不在乎,但迟早能让你变得在乎。”谢藤说,“你别忘自己刚才亲口承认事实——既然刚才已经赢过你次,肯定还能再赢次,就像这样……会缓慢,点点,磨光你出众自制力,让你本能彻底吞没掉理智……”
对方痛呼却让谢藤更为亢奋。干脆改为落在对方左肩,同样用力咬下。
“你再多说点。”
他瞄准那个可怜瑕疵,略微偏移至旁侧,留下不知道第几个带血牙印,构筑出朵绽放花。
“再多说点好不好?”
他表现也跟方才不同,既没有被闻哲拆穿愤怒,也没有用反唇相讥方式反驳或者去拆穿对方,而是不断催促着。
寻求帮助刹那,就只能由自己个人独自承受,再没有谁能帮得自己。
尤其在闻哲此前无数次朝对方伸出手,想要帮助对方时候,都被对方以排斥方式拒绝后,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彻底隔绝在外。
“你精神世界始终处于种似是而非寄生状态,只是通过模仿来展露出与别人相似或截然相反另面来维持住自人格不彻底崩溃,让你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甚至还能拥有某种程度上讨喜表象。”
——只是那并非“个人”,而是“许多人”。
他此前就是被对方精心编织“寄生”所蒙蔽。
真吗?谢藤心下并没有十足把握。
闻哲却无暇辨识对方虚张声势。
……
至此,闻哲只能依靠思考来维持自己零星理智。
不知道过多久,在闻哲身体完全失控之后,在谢藤误以为自己彻底胜过对方之时,闻哲突然在恍惚尚存理智残骸里,陆续挖掘出此前被自己彻底忽略许多关键:
“尤其是那些毫不留情剖析。越是直白、犀利,越能让觉得非常动听。”
恼怒让闻哲想要破口大骂,但身体上疼痛却让他不住倒气,根本无暇组织出任何完整词句,干脆再度闭口不言。
“不过。”
谢藤很快就像方才那般故意将话语和动作都暂停在闻哲脖颈战栗刹那。
“即便你拆穿又能怎样?”他问。
“你始终希望别人主动对你献上切,却不允许别人得到你全部。”
他所意动部分竟然都是对方保持自隔绝时所呈现出来孤僻。
“这才是你最深层矛盾根源……嘶!”
闻哲来不及说完所有话,就被谢藤咬住后颈。
“真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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