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互相拆穿，不如全都说出来。”
谢藤
愣，差点脱口，还好再度及时回神。
“……
只是想说，你其实根本就不赞成复仇。”谢藤表情不变地扼杀
方才滑过脑海
所有闪念，“从上岛前就已经察觉到，你从来都不赞同所做切。虽然你没有反对，却肯定没有赞同过，更不用说是现在。尤其是即将要去做那些事……”
他在短暂地停顿后终于忍不住道出在自己心底盘旋已久疑惑。
“既然如此，你为什
没有走之？”
就连他都不住怀疑，自己当时究竟是被什所蛊惑，竟然能不顾切说出“想跟你在起”这种话。
闻哲因为谢藤突然停顿而忘记抵触与沉溺，掀起眼皮，看向对方，恰巧捕捉到对方回神刹那，接着也没有错过对方避开与自己眼神接触瞬间。
“把你话说完整。”闻哲道。
他声音平静得超乎谢藤预料，语气却完全不容拒绝。
谢藤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整个僵在那里。
他不满地用牙齿惩罚对方充满谎言嘴唇。
“并不讨厌，反而非常羡慕你。真。”
他边说边愈发用力固定着对方腰与手臂，不知疲惫动作，将对方推入更深海底，连对方呼吸都想彻底剥夺，完全没给闻哲留下任何拒绝可能。
“被束缚在权衡利弊模式之中，即便能假装关心别人，却只能停留在关心表象。即便面对你，依旧在权衡……”
除却“例外”出现以前，他都不知道“意外”将至那个瞬间，甚至不知道这样瞬间会出现。
带上某种惩罚意味，折磨对方方式也次比次更为狠戾。
疼痛让闻哲无法言语，随之而来其他感觉更是如同漩涡，轻易就将他拖入暗夜下深海，让他既无法呼吸，也无法逃离。
“只是你本性恰好赋予你最完美伪装，让你切言行都能融入任何寻常言行举止，构建出让人误以为真实言行。虽然是假象，却是能让大家认定你本质就是如此假象。甚至就连你自己，都已经被这种真诚欺骗。”
“……不……不对……屠休，不……”
闻哲尝试拒绝。
闻哲沉默地盯着谢藤
“说完整。”闻哲重复。
“什？”谢藤骤然回神。
“你刚才咽掉什话？”闻哲半拧着头，向上死盯着对方。
“没……”
谢藤拙劣掩饰被闻哲强行打断。
就连在假设中都不曾出现过。
他寻常般坐在汽车后排准备实践自己计划，却在得知别人竟然想得到闻哲那个刹那，就完全无法权衡利弊。
短暂，却也漫长。
而后是下个瞬间。
在闪电划过海上夜晚，在摇晃船舱内，圈着对方腰身，埋首于对方颈间。
双重意义上拒绝。
可惜，依旧徒劳。
“不？”
谢藤打断无法成形话语与拒绝。
“为什还要否认？为什还要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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