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边干着最累最脏工作,边对跟自己有相似外表人痛下毒手,就为获得最微不足道利益,根本没有抗争念头。
“相信那套说辞人只是白痴,而骗人那些却是自以为是小丑。”
“你看不起他们。”闻哲说。
“他们有什能让看得起?”谢藤反问。
“你知道非裔在北美反倒不会歧视彼此吗?团结才是他们容易发声、容易获得诉求反馈原因。”
士兵和特勤局特工也有质区别。当然,那些退伍后才加入特情局人会稍微麻烦点,不过人数也不多。”
“而且,国民警卫队根本来不及回来支援。”闻哲明白。
“孙子兵法,分兵之策,”谢藤说,“永不过时。”
“你依旧拥有充足资金,”闻哲不解,“能自上而下做出改变。为什要……?”
谢藤笑着打断道:“如果你指是参选,只能遗憾表示,确没兴趣。即便有,国籍也不在那里。而且也并不想要那种虚伪国家国籍。只有那些对历史和世界无所知人,才会相信那里自由、平等且没有歧视,才会想成为那个国家份子。对于甘为蝼蚁人,非常乐见他们陷入丛林法则。”
他没有直接回答闻哲提问,而是说出更鄙夷话。
“而那群香蕉人却要忙于相互歧视,完全没有团结概念。时间长,自然沦为那个达尔文社会最底层,比西裔混得还惨。觉得他们在照镜子时候,肯定想把皮肤里基因链删除,就为让他们皮肤白点,却不知道自己优秀智商就是肤
闻哲愣:“等等,你是说你……?”
“是。”谢藤剖白自己此前从未提及部分,“虽然出生在那里,却没有选择那边国籍。爸爸和妈妈在这点上很容易就达成致,宁可选择欧洲国籍,也不想选择北美。国籍最终使用另个名字,选择留在东南亚。他们很庆幸这个决定,因为这也是选择——你现在明白失去,他们究竟有多生气吧?”
闻哲然:等同于整个东南亚地区人脉、渠道、市场和合作优先级都没有。
“如果你是在指资助选举,那只能遗憾告诉你,本来黄种人这个群体就没有什政治敏锐度,更谈不上相关诉求,很少有人会在乎资助与否,也没有人在乎候选人肤色。”谢藤继续道,“只要他们孩子有常青藤可读,他们也能赚到足够钱,享受到安逸且富足生活,他们就会满足于自己安稳生活,根本不在乎政治诉求。是其他移民口中最无害少数族裔移民。
“尤其是那些连中文都说不清楚香蕉候选人,他们当选之后更无例外会露出本性,竭尽所能打压曾经给他们投票同胞们,因为在他们眼中肤色相同也不是同胞,而是要信仰那套虚伪自由才是。甚至就为划清所谓界线,方便他们成为白人身边最忠实,也是最廉价狗,他们愿意伤害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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