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那些人应该有特殊
办法约束他。至少也能给他戴上枷锁，让他无法伤害周围人。”
闻哲听到途中就已经整个僵住
，抚摸对方后背动作也是同样。
“
听见那些，当然就知道应该如何自处。”谢藤说，“毕竟任何智商正常人，都有足够能力来为自己披上伪装，让自己变得讨喜。而不是把自己本性强加于旁人。不讨喜疯癫，只是单纯愚蠢。”
他在岛上被彻底训练，但没有人教会他其他部分：普通人
对谢藤而言，闻哲规律心跳和温暖怀抱远比,bao戾拳头与
针见血话语更有杀伤力。
“你……别这样，”谢藤声音发颤，仅剩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行为跟语言截然相反，很快圈紧闻哲腰背，埋首于对方颈间，深吸着浴室带出来温润水气，“根本感觉不到痛苦，尤其是心理上。不需要你把那些痛苦和疼痛转赠给。那是人类才有东西。野兽没有。也不需要。那只会让野兽失去利齿，变得软弱。”
“你不是野兽。”闻哲声音如既往地平静却带着不容反驳意味，“你就是人类。”
“不是。”谢藤否定。
“事实真相永远无法通过狡辩来掩盖，”闻哲说，“这种停留在口头狡辩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藤贴着对方唇角，突兀地打破沉默。
“什
？”闻哲恍惚下。
“你可以恨。”谢藤说。
闻哲拒绝：“没必要。”
“为什？”谢藤不解，“为什不憎恨？就像憎恨切样。你遭遇那些，你被这样，就应该憎恨！”
“事实？真相？”谢藤笑，失调身体也颤抖得更为明显，“你想知道实事对吗？”
闻哲没有回答，谢藤却自顾自地说道：“某天醒来，听到他们谈论。就站在走廊里，偷听他们谈话。听到他们说脑子先天有病，不是人类，而是野兽，甚至比野兽还可怕。他们说灵魂早已经被恶魔侵占，能轻而易举地攻击人弱点，让人自愿说出他们最渴望欲求。”
事实也确如此。甚至更为不动声色。
“爸爸跟妈妈说：那孩子能轻而易举地毁掉切。如果失控，们就会最先遭殃。既然们没有办法困住他心底那头野兽。就算困住，也早晚会让它逃出来，去四处伤害别人，不如答应把他送过去。
“妈妈说：那是座充满恶魔岛，如果那孩子也变成恶魔，肯定比野兽还可怕，到时候们该怎办？
他说：“快恨！憎恨到想杀死！”
“人与人是不同。没有憎恨习惯。”闻哲平静而坦诚地道，“原谅后就遗忘或者彻底漠视在看来比憎恨更有效。”
“漠视？”谢藤突然提高声音。
“原谅？”他手指微微发颤，“怎原谅？为什要原谅？”
闻哲握住对方发颤手，在他掌心落下吻，而后将他拽进自己怀里，抚摸他战栗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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