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陌生与新奇
无助感彻底占据
他理智，疲惫持续累加远比此前“斗殴”与水中疯狂还要庞大，快速抽空他大部分理智。仅存零星部分，也被拴在对方唇齿间出现语言里，随着声音流淌进他脑海，让他
面必须命令自己去揣度那些话语真假，面又被对方不停施加地折磨所唤醒本能所控制。
拉锯胜负很快揭晓。
对方自信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就连闻哲也没有料到自己会完全失控，但沉溺理由显而易见。
——对方找到对付自己唯方法。
对方将闻哲本能和理智完全拆分，用情欲吞噬他理智同时，又用真相攻击他本能。
※
闻哲醒来时，并没有通常意义上“醒来”感觉。别说移动手指，就连眼睛都法睁开。大脑拼尽全力下令，不过是让眼睑轻颤几下，随即又再度闭上。
疲惫如巨浪般涌来，拍打在他身上，眨眼就将其卷入海底，再也无法浮出水面。
但。
切似乎还在继续，在他被撩拨到麻木感官上，继续放肆驰骋与蹂躏。
。
至少。他想。他期望天使能拯救恶魔。
或者，在恶魔彻底展露其本性前阻止。
『天使不会爱人，是因为他爱所有人类。但他不爱恶魔。』
医生摇晃着空酒瓶，发出醉鬼特有咕哝声。如同西伯利亚冰原上歌声。
当二者都疯狂运转起来，最终就会演变成闻哲自身本能与理智相互耗损。
意识瞬陷入空白，不知道经过多久，他感觉自己终于睁开眼，但闭上眼动作再度紧随其后，更多感官很快就占据上风，逼得他不得不正式醒来。
仿佛永无止尽。
跟这栋公寓里持续疯狂相比，“黑色舞台”上发生切简直称不上失控。
闻哲理智途中就融入雪白云端，久久悬浮，无法落下。对方却恶劣尽显，趁机变本加厉，把他悬吊在云端。哪怕他身体已经无法负荷当时或此刻，依旧没有停止征兆。
仿若要将他禁锢在云端，永远不让他落下。
当时和此刻顷刻混淆，就连对时间感觉都已经分不清。
『恶魔爱不像是爱，而是扭曲，是毁灭，是依附，更是寄生……』
他突然顿住，手里摇晃酒瓶也是同样。
错。
顺序错。
前三步应该是扭曲、依附和寄生，最后步才是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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