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疼。”谢藤脸无辜,“这是两回事。”
“在看来没有差别。”闻哲说,“做人至少应当学会节制,否则跟动物有什区别?”
“动物只会嚎叫。”谢藤厚脸皮道,将缠着绷带前臂伸向对方后背,手指沿着对方肩胛骨线条来回描绘,“会说动听话,发出诱人声音。你也会……不行吗?”
“……待会儿再说。”闻哲按住对
“你再吻下,”谢藤说,“或许就不疼。”
不出意料要求,闻哲想,但没有拒绝。
他舌尖依旧能品尝到谢藤伤口上溢出腥甜,只是已经比刚才淡些许,仿佛在提醒自己正在落入由情欲精心编织陷阱。
赠予和接纳恰好相反,不会让谢藤那根可怜舌头再超过负荷,更何况他所接纳是极尽温柔、几乎不用付出任何反馈就能享受到吻。种通过情感来赋予感官丰富体验,远胜于精心谋划技巧。
意动再所难免。
相比随后在手臂上出现自食恶果二次消毒与缝合,舌头上伤口似乎更为致命,几乎在谢藤用吻去报复闻哲时候,就突然调转矛头,异常凶狠攻击它主人。
旦失去娴熟撩拨技巧,谢藤就无法主导唇齿间博弈,其他随之而来部分自然也就变得不那让人愉快。即便他途中改为尝试从闻哲脖颈皮肤上讨回公道,奈何同样不能愉快地在对方身上留下深浅不斑驳,否则就会自损八百,只得放弃。
“你知道吗?”谢藤难得乖巧地坐在床缘,除那只在闻哲腰上手,只剩下双藏不住情欲眼睛,如有实质针尖般,来回刮刺着闻哲感官。
“什?”闻哲半侧着上身坐在对方身边,反问时既没有看对方,也没有停下使用缝合器动作。
“刚才只是在酝酿勇气,”谢藤说,“准备向你表白心迹。”
在呼吸之后不受控制是谢藤不自觉随闻哲吻逐渐加重摩挲其后腰力道,叫嚣本能促使他伸长腿,坏心地磨蹭对方脚踝与小腿。闻哲收回自己腿,用力踩住对方脚背,及时完成仅剩包扎,空出手来握住对方造次手,随后避开对方与自己膝盖相抵动作。拒绝之意明显。但他嘴唇没能离开对方,依旧轻贴在对方唇角,发出介于警告和无奈之间声音:“没完没是?”
“机会难得。”谢藤没有否认。
“难得?”闻哲好笑地看着对方,声音轻而沉,“你什时候不尽情放纵,反而觉得比较难得。”
“反正你又不累。”谢藤理所当然地捕捉到对方微沉声调。
“你舌头不疼?”闻哲微微眯起眼睛,像警告也像审视。
“……”
意料之外糟糕玩笑,让闻哲又想骂脏话。
然而出众自制力在最后关头及时阻止他。
“舌头还是很疼。”谢藤及时发出小女孩式撒娇声调。
闻哲无可奈何地掀起眼皮看向对方,仿佛已经猜到他接下来准备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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