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却是不满:“你真敷衍。”
“你真麻烦。”闻哲嫌道,“不是警告过你别那粘人吗?”
“用过即弃吗?”谢藤夸张地叹息,“你真是太无情。”
他说完便异常干脆地放开对方,站起身来,连衣服都不披件,就径直朝着电梯走去。
闻哲慢几秒才爬起来,抓件不知道是谁已失去纽扣衬衫,胡乱披在身上。
闻哲没有回答对方语双关问题,只是放任自己身体继续沉浸于疲惫,让半意识陷入睡眠,另半思绪则放纵于空白之中遨游。
“你已经得到全部。”谢藤依旧在继续暧昧地低语,“这难道不值得你高兴?还是因为太过享受,已经让你彻底抛开那些会妨碍享乐理智?告诉,够吗?不够话,再给你?到你满足为止……”
“恶魔低语”长时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任凭诱惑如何,也无法促使对方出声,让谢藤干脆舍弃语言,改用行动去获得他想要答案。
闻哲在对方动作里,很快抽回休憩那半意识,接着是另半。
他不禁发出细微地抗议与喘息,却很快消失在彼此唇齿间。但所有无声地抗议,都被谢藤擅自忽略,让他只得在近乎使其窒息地亲吻中不断后仰。可惜按住他后脑手,依旧无情地阻断他逃脱途径,完全无法夺回自己呼吸。
意识短暂亦或长久陷入空白,无法辨识时间经过长短,是极端欢愉过后所预留下最为畅快余韵。狼狈与懒惫互相博弈身躯,却不断发出警告,佐证着方才违背常识过分疯狂,已经超出他承受极限,就连心跳都花许久才逐渐平息,更不用说是身体为本能所驾驭战栗。
从走廊开始,抵达柔软床垫,再从房间这侧,不知不觉抵达另侧,挑空伸展台上落地窗,刺目得让他眯起眼。
刚开始时,闻哲确是在床上,后来却不知在何时,已经换到地板上。
床单、枕头与被褥像是遭遇风,bao,散落在各处,布满可怖褶皱与不堪痕迹。
谢藤胳膊紧圈着闻哲腰身,依旧颇赋技巧地抚摸着他皮肤。
可惜等他
他最终只得放弃躲避,命令自己移动疲惫不看胳膊,横在彼此之间,抵谢藤咽喉,阻止对方纠缠不休、完全不给自己任何喘息机会吻。
“你不知道什叫适可而止吗?”闻哲终于找回自己呼吸。
“刚才吻你时候,”谢藤松开略微对方后颈,改为暧昧地摩挲,“你在想什?”
闻哲心下不得不承认自己享受这些极赋技巧抚摸。
“想你。”他据实以告。
撩拨还在继续,可闻哲已经懒得阻止。
接纳自己正负两面与放纵享受或保持理智并不自相矛盾,闻哲没必要在此时刻意去维持清醒,干脆闭上眼睛。
“高兴吗?”
谢藤没有让对方沉入梦境,反而凑在闻哲耳后反复低喃着,发出喋喋不休地声音。
“你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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