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契合主题“朋友”,对于个完全不愿意用语言来交流人来说,更是无从谈起。
“囚犯”吃完东西后,终于获得哭泣力量,路半趴着爬到门边,却又因畏惧门边电击装置,只敢在距离门两米左右位置停下,哭泣着双手合十,不断向房间外人祈求怜悯。
但长期独自在这里结果是即便她有什想表达,也已经无法说出完整句子,只能说出零碎单词。
“你把这个女人关在这里多久?”闻哲无法从精神早已濒临崩溃状态“囚犯”上找到任何线索,只能移开视线,看向身侧谢藤。
“个披着极具说服力外皮
智能系统随机掉落“主题”:朋友。
同样狭窄无窗封闭房间和脏污地面,比饲养家禽畜栏糟糕数倍。天花板上虽然依旧有不定时开启“喂食窗”,却比刚才那间低得多。可能根本不到米。这让里面“囚犯”只能趴或半蹲在地上。
原来天花板可以升降。闻哲想。而且谢藤是故意把这间房间天花板放这低。
此刻里面那个人正趴在地上,脑袋完全被脏污打结长发遮住,只露出半边肩膀。
谢藤用跟刚才样方式,扔下新瓶装水和饼干,成功惊醒对方,让对方注意到这边。
闻哲明白自己在找到真正突破口以前,必须尽可能不去忤逆谢藤意愿。
既然对方想继续玩,他当然只能继续游戏。
第二次他选是紫色6号。
“紫色6号?”谢藤边向前走边思索。
他似乎不太重视这个房间里人,导致他花不少时间才想起“囚犯”具体情况。
但跟刚才那个职业佣兵相比,这个人去没有愤怒,只有恐惧,瑟缩着无法坐直身躯,狼狈地在沿着脏污地面匍匐,直到抓住那瓶水和食物,狼吞虎咽地交替塞进嘴里。
闻哲盯着那张脏得根本分辨不出微表情脸,很快移开视线,只能根据地面上堆积污物推测这个“囚犯”被关在这里时间比远之前那个要久。
他勉强能辨认许久,只能看出对方属于北欧人特有高大体型,性别却因此变得更加难以辨认,直到他在闪烁紫色灯光帮助下,发现对方拇指上有没来得及脱落美甲片,在指尖点缀出残破色彩。
女性。而且她指关节细窄,说明她是个出身优渥,鲜少动手做家务女性。
除此之外,闻哲竟然看不出来其他任何。毕竟囚禁能轻易摧毁让任何意志力不够坚定人,激活所有生存本能,泯灭属于人全部。
“这个案例,”他说,“比刚才那个有趣得多……”
“别用案例这个词,”闻哲打断,“你不是心理学家。
“但是,这样分类很有趣。不是吗?”谢藤说,“之前那个人是背叛应尽忠诚,威胁到生命。接下来这个则是拒绝履行义务,威胁到资产。”
“什义务?”闻哲问。
“合同上写明义务。”谢藤说完就用腕表开启相应编号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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