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侧闻哲当然无法通过盯着位被胡子和污迹遮住脸孔陌生人来推断出对方是否崩溃,而是始终盯着对自己而言更容易分析谢藤表情。
捕捉到谢藤表情改变瞬间,闻哲迅速转向房间,去看那位在诡异无规律闪烁绿色照明下人,恰好目睹对方猛地抱住头,大吼大叫地吐
“而且忽然发现,你还不够解斯拉夫人。至少不够解在混乱东欧地带成长起来年轻代。”谢藤漫不经心地说,“其实有个更简单方法,而且是通用办法。就算没有任何背景资料,也能行得通。只是这个办法必须舍弃最基本道德观念。所以没有人喜欢用,也不愿意用。”
谢藤话让闻哲再度警觉起来。
“别忘刚才答应过条件。”闻哲主动打破沉默。
“当然不会忘。”谢藤说。
看来闻哲刚才之所以不说话,是在等待谢藤自己出招后再行拆解。可让他拿到主导权本身,就已经是闻哲最大失误。
这种彻底拒绝用理智来思考或做出判断人,也是闻哲唯无法左右类型。
“要跪下来祈求你们放对吗?”“囚犯”厌恶沉默,大声吼叫,“要向你们低头对吗?那还不如死在这里!”
被对方强烈排斥前提下,闻哲继续这段有语言障碍对话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干脆转向谢藤,同样比个“请”动作,极为干脆把游戏主导权让渡给对方。
“门口有电击装置,无论你如何刺激他,他也跑不出来,”谢藤好奇地看着闻哲,“你没必要退让,可以再试试其他方式。”
闻哲没有说话,但眼神明显在拒绝。
“会在遵守附加条件基础上赢。”谢藤认真道。
等到谢藤正式开口说话瞬间,闻哲又觉得后悔。
语言魅力,尤其是母语,有时候就是比任何条件都要单纯且有效,更何况谢藤本来就比闻哲要更解“囚犯”,尤其当他使用俄语与对方交谈时,并不只是在用近似于对方母语语言与其交谈,而是在藉由与对方交谈过程学习另门陌生语言。
毕竟单就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与俄罗斯之间在斯拉夫语系里语气差异来看,甚至都比不上闽语和粤语等中文方言差别大。谢藤出众语言天赋自然很快就帮他总结出套对方语言发音规律。
就在他完美模仿出对方语言刹那,那个人也彻底崩溃。
“……你打算就这样放弃?”谢藤愣过后笑起来,“看来好胜心只是你表象。这才是你做事贯风格。难怪你对也那纵容。”
闻哲不置可否。
尽管闻哲反复宣称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但在谢藤看来,医生评估某部分依旧非常精准。因为普通人只会为达目不择手段,却无法维持骨子里光明正大永不改变。所谓普通人就是因此被囚困于两种极端情况间,心下充斥着无以计数矛盾,不断自折磨。
但闻哲似乎无此困扰。
再试次。谢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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