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应付不些拳脚,但对于谈话来说,如果真动起手来,就会是个非常糟糕开头。
他耐心地辨识少量几个自己勉强能听懂粗鲁词汇,其中“杂种狗”重复出现次数最多。等到对方因为疲惫自行停下,才在明确对方能使用英语前提下开始对话。
“需要为你争取离开这里机会吗?”闻哲问。
特殊诱导型话术作用于交谈时,除说些能让对方高兴话之外,还能用些带有偏颇定义话促使对方不断反驳,以此形成条反向“回答”在前,而“提问”在后沟通路径。
这种路径开始最难处理,等到彻底建立起来,之后再交谈就会变得十分容易。
就在沟通即将建立起来同时,闻哲突然意识到另个问题:英语虽然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很适合口头交流,谈不上什绝对语言障碍环境,但它依旧有相对障碍。
对方词汇量相当有限,只能局限在脏话、买过女人滋味、日常吃喝以及军事专用名词,让闻哲仿佛回到在越野吉普上与医生短暂交谈时候。
最终,他只能勉强问清楚对方出身、年龄和些微不足道事。与“家人”有关内容竟然只有“卖命赚来钱半会送回家里,另半则会拿去买酒或与不同女人过夜”这样几乎毫无用处发言。甚至就算包括针对闻哲“你肯定不懂那些女人能让男人有多爽”低俗讽刺,也没能分离出任何可用线索。
这就是智商偏低而行动力却偏高人特色,愚蠢和短见反而能成为他们最佳保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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